“这..”,郑全兴闻言一时也愣住了,他脑子不笨,眼睛也不瞎,哪儿会看不出自已这两位师侄是借题发挥,故意找谭晓天的碴儿想要来个下马威,但这番说辞讲的是冠冕堂皇,有条有理,并没有大的毛病,再加上他本人也对谭晓天的棋力高低存有疑问,担心让这么个刚入门的小不点儿代表郑家参加公主讲师选拔会丢了郑家的脸,所以一时拿不定主意该怎么处理。
“谭师弟需要人练手的话有的是人可以帮忙,我这个当大师兄的还在这儿呢,用得着你们两个多事儿吗?”郑纹龙哼声道。
“郑师兄,你这么说就有点儿不对了吧,谭师弟此次出战代表的是整个郑家而不是你郑纪礼一门,身为郑家的一份子,我们俩想帮忙谭师弟备战有错吗?再说了,接不接受我俩的好意应该由谭师弟来决定吧?郑师兄你虽然是谭师弟的亲师兄,也不好代他做决定吧?”陶欣宇连连反问——有郑全兴在这儿,他不担心郑纹龙仗着郑家嫡系子弟的身份压人。
“什么话!谭师弟才八岁,就算从五岁开始学棋满打满算也才三年,你们俩多大岁数,学棋多少年了,和他对战公平吗?你们俩打的什么算盘?到底是想帮他备战还是要打击他的士气?!”郑纹龙叫道,他感觉郑全兴好像是要向着对方,所以才如此激烈反应。
“要是觉得我以棋欺人,可以下授子棋呀。如果他连授子棋都不敢应战的话,那还好意思去代表郑家参加比赛吗?”陶欣宇马上加码道——如果对方应战,那么依双方的资历身份下的也是让先棋,而对于他们这个等级的棋手来说,让先其实和让两子其实相差不大,能让得了一先那么让二子也一样有赢面,所以他才做出如此让步,让对方找不到托辞拒绝。(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