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出去万一没做到,这老脸得往哪儿搁?
“哈哈,大老远把人从扬州接来,刚到京城就让其拜令郎为师,若不是有相当的把握,以郑兄的老谋深算会如此大费周章吗?” 张家诚淡然笑道。
“呃......,呵呵,知我者,张兄也。我对这孩子的确是很有信心,不过其他世家派出来的人选了绝非等闲,所以我这是有信心,没把握,所以还是保持一颗平常之心,顺其自然的好。”被张家诚说破,郑欣瑜倒也不会觉得尴尬,对方是宰相之子,又是吏部员外郎,手里掌握的资源非自已所能想向,再加上其本人的超卓智力和十几年的官场历练,只要稍稍上心便不难猜到自已的计划,不过话说回来,张家诚虽然也会下棋而且下的还算不错,但并非棋道中人,棋界中人争的那点儿名利在其眼中怕是芝麻绿豆大小,根本拍不上台面,那么是什么原因让他对这孩子感了兴趣呢?
“呵呵,胜固欣然,败亦可喜,郑兄的境界非我等凡夫俗子所能窥见。请。”张家诚的任务是接郑欣瑜去见自已的父亲,而不是与之斗口舌机锋,意思点到便见好就收,侧过身来举手示意请郑欣瑜去后院,郑欣瑜客气两句,便与张家诚并肩而行,至于谭晓天则跟在他俩身后,一边走一边好奇的打量着周围的情况,正打量间,忽然觉得脖子后边有点儿痒痒,似乎有谁在背后盯着自已,于是下意识的扭头向后看,身后相府下人虽多,但一个个显然都受过严格训练,在张家诚没有离开视线之前全恭敬的站着,头都不敢乱动,更不要说盯着自已了。
难道是自已太敏感了吗?
没有发现可疑的人,谭晓天摇了摇头,继续跟着张家诚和郑欣瑜走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