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既然田大义耍了自已,自已就得给对方一个教训,让对方知道他也不是好惹的。“别呀,我多给你钱还不行吗?你家里就你一个人玩儿棋,自已跟自已摆有什么意思?”田大义忙劝道,同时提高价钱,以动摇林老五的决心。“有意思没意思就不劳您费心了,再说了,反正你也打算从刘家那里买棋了,无非是晚了十天半个月,多我那一付也是浪费。好啦,事儿就这么定了,我干活儿去了,咱们回头再聊。”林老五却是已经打定了主意,打个哈哈,自顾自往前走了,田大义想拦,但林老五身强力壮,哪里是他拉得住的。“唉,瞧这事儿办的,里外不是人。”田大义摇头苦笑——早知道会是这样的结果,刚才自已就该干脆装哑吧,什么不说也什么不做,那样至少还能落下一付木头棋具,在刘家的杂货铺新货没到的这十来天由着性的玩儿。就这样,天天棋具的问题解决了,有了这付棋,他对围棋的兴趣更大了,每天回来完成袁朗留下来的作业以后,大部分时间都花在摆弄棋子上,虽然还是不被允许到棋室和镇民们下棋,但有姑姑的指点,偶尔还有和林老五,田大义的实战,瘾头一点儿也没有降低。至于田庆友,则象大多数的孩子那样,三五天的热度,刚开始新鲜一阵儿,后来也就一般般,当成是普通的功课对待,镇民们的情况下差不太多,一两个月的热闹后,在现实面前,一些人也意识到自已不是下棋的料,想赢得年底围棋比赛的奖金根本没戏,兴趣慢慢也就淡了下来,到后来经常到棋室下棋的人渐渐固定到二十几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