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俩人大吵一架,她在盛怒下摔掉了那个古董花瓶。什么问题也没有解决,唐一昆离开了,她知道他的性格,他不会回心转意,他会越走越远。
必须想个对策……唐一昆摔门而去后魏凤茹就在思考这个问题,方可突然登门,让她迅速萌生了一个想法,之前的困扰似乎迎刃而解。方可,你来的好。
魏凤茹也没吃饭,如果方可不来,今晚魏凤茹肯定不吃了,或许三更半夜才会叫起厨娘为她搞点宵夜。
等方可洗过澡,魏凤茹叫了方可及一对子女下去吃了晚饭,在唐甜眼里,母亲已经完全恢复了正常,跟客人有说有笑了,还不停地为方可夹菜,询问饭菜是否合口味。唐天和唐甜感激方可的到来,因为是她的出现平息了母亲的滔天怒火。
吃过饭的方可被魏凤茹拽回到了二楼主卧,“今晚你就睡在这里,陪我聊聊天吧。”
“魏姐,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还能有什么事?跟那个王八蛋吵了一架。不要说这件事了,吃好了?仓促之间,没有什么准备,太简单了些。”
“蛮好的,真的。”
“你来平泉,不去红星,跑我这儿干嘛?”魏凤茹笑眯眯地问。上次她已然看出了方可对陶唐毫不掩饰的情意。
“他去北阳见领导了,不在厂里……”
“哦……那你该打个电话呀,我好派人接你,何至于搞成这副狼狈模样?让陶总知道该心疼了。”
“他才不会心疼我呢。”浴后的方可明艳异常,“魏姐,我觉得我们之间不会有结果的……这次来平泉,其实主要是来找你……”
“找我?”
“是。我不知道该怎么办,连个出主意的人也没有……自从上次见到你,就觉得特别亲切……”
“我也一样。”魏凤茹说,“生活中不乏这样的事情,古人怎么说的?‘白发如新,倾盖如故’,谁说我们女人没有朋友了?”
方可于是讲诉了她的苦闷,这边追求了六年的男人对她无动于衷,那边却被人疯狂追求着……是一个画商,姓黄,大方可三岁,自青岛画展上认识后,发疯般地追起了方可,影子般地贴着方可,她去云南写生都没有摆脱,颇有点死缠烂打的劲头。
“哈哈,”魏凤茹大笑起来,胸中的郁闷随着笑声驱散不少,“这也算事儿?你的条件搁在那儿,没人追反而奇怪了。利索点说吧,你是不是有点动心了?”
“没有没有,绝对没有。”说这话的时候,方可想起了母亲,这一年来母亲开始反对她的选择了,根由当然是因为这场漫长的看不到终点的马拉松。
“我看有。不然你就不会跑到这儿跟我说了……怎么,那个画商追到平泉了?”
“没有。他又不是特务。”
“这个事儿我帮不了你。说说我自己吧,或许能给你些参考,”魏凤茹收起笑容,“当初是我追他的,在深圳跟他认识后,我就像那个姓黄的,不管不顾地爱上了那个王八蛋。其实我当时条件不坏,可不是现在黄脸婆模样,而且我家境也不错,在平泉绝对算是先富起来的那类……”
“魏姐,你现在也蛮漂亮的……”
“女人年过四十,就和漂亮无缘了……说正经的吧,那时他已经有老婆了,但他说他跟他老婆没感情。就这样,他还没办手续,我就和他同居了,差点没把我父亲气死。但父亲还是认可了,还出资帮助了他,没有我父亲,绝对没有如今的东湖!我就是傻呀,你说他跟那个女人没感情,干嘛娶人家?又不是封建时代,讲什么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但这个道理,直到他背着我寻花问柳被我发现后才悟出来……没错,他算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