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了这么许多。
其实他与马老板所签的这个协议和他暗中对马老板的许诺有些多余,宁馥之前不过是说个漂亮话而已,其实以马老板现在的财力和心力,船舫这边的股东里有他一成就行了,他根本没有必要再争个什么,年节前这些钱也捞不回来,马上就到下半年,并不是注资进去的好时候,是以孔无喧根本就不必去找马老板,马老板也不会投这个赞成票,因为他不想注资,只不过这个事实不能告知于人罢了,谁会愿意让别人认为自己手里现在现钱不多呢?
再有就是韩尘那边,宁馥有预感,而且基本可以打保票,那晚韩尘的夜探过后,无论韩尘到底怎么想,他都不会投给陈佩青,所以,韩尘一旦不投赞成票,而以韩尘的身份自是不用多说是何等高贵,就算两边票数持平,也是陈佩青输了。
在双方票数相等的情况下,陈佩青敢压到韩尘的头上不依不饶吗?
显然不可能。
这些都是后话了,眼下宁馥不知道自己是个什么心情。
无论孔无喧是不是画蛇添足白忙一场,但的的确确是在暗暗的想要帮她渡过难关。而且不难想象,孔夫人自打那天从宁府出去之后,心中对宁家的怨恨会有多深,而孔无喧也是出了名的孝子,他做的这些事,身上所背负的,不言而喻。
认真说起来,一直利用对方的,其实是宁馥。
孔无喧和蒋虚舟完全不可相提并论,蒋虚舟做的所有事,全部都可当面拂掉、拒绝、并对他说出极其冷酷决绝的话。可面对孔无喧,退一万步来讲,就算现在直面面对,可他已经把所有的事情都做到了做尽了,他根本就没有给她可以拂掉、拒绝的机会,更没办法在事后在眼下对他说出冷酷决绝的任何只言片语。
宁馥转过头去,半晌后尴尬的笑着起身:“我突然想起还有事务要处理,这就先行告辞了……”
“我送你。”孔无喧紧跟着起身。
“真的不用。”宁馥尽量笑的自然:“有这么多人陪着,光天化日还能有什么意外……”
孔无喧清清淡淡,已经走在前,亲自将门打开,半躬身一让。
根本不给他人任何拒绝的机会。
“我方才应了林兄的,你可不能让我食言。”(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