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的人的利益!我也是为了你好,你在怡松院说的那些话,你早晚也会是你几个叔叔们的眼中钉!”
宁馥不以为然,轻飘飘的看了她一眼后,目光又落回了水面上,道:“二、奶奶到底是要跟我讲利益还是要跟我讲亲情?讲利益的话,我肯定是不会收拾这个摊子的,宁君洁好不容易从素缨楼出来,如果现在没了绸缎庄给她使唤,谁知道老太爷会不会把主意打到别苑上?我是最不想让她进别苑的,与其让她进了别苑,我宁愿她影响到我的利益,把绸缎庄带走。”
“你……”陈佩青又惊又震,她几乎就要不敢相信眼前的这个寸土不让的人竟然就是宁馥,“那你就让这么多人为了你的利益而连带受损?!”
宁馥默了默,后而转了身面对向她,面容与声音始终平静无波:“二、奶奶这话就是要跟我讲亲情了?若是讲亲情的话,请你好好看看我是谁。对于宁家来说,对于我个人来说,除了这点血脉之余,我和寄人篱下有什么区别吗?我姓宁,在自己的家中生存都是问题,我还有什么资格谈利益?难道二、奶奶的计划里,宁家的利益是有我一份的?”
陈佩青被震的大退一步,后背被亭柱抵住,她身子一晃。
宁馥如刀一般的目光又收了回去,似笑非笑的模样将她嘲笑到极点:“说这些没有意义,现在的关键是宁君洁很本事很有能耐,能和林清之攀上交情不说,还差一点攀上不可分割的关系,而且收藏展的事有目共睹,不仅是府内,就连府外也都一致认同她是很有能力的,二、奶奶如果还想握着不放或者是收回她在绸缎庄的权利的话,那就真的会给别人说三道四,说二房仗着持着家中大权而强压大房的意思了。”
在陈佩青死咬着嘴唇硬忍的狰狞面容下,宁馥的浅笑与她形成了极其鲜明的对比。
“二、奶奶,”她声音无比轻柔:“不过是给晚辈一个锻炼的机会而已,宁君洁早晚都是要嫁出去的姑娘,你这么能耐,在她出嫁之前怎会做不到把绸缎庄握在自己的手里?眼下又何必做这个恶人招人不待见?”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