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身后,一副听命行事的模样,傅安远无法在母亲面前放肆,只能暂时听从。
虽然是被暂时软禁了起来,然后就关系极为亲近的人接连来劝,但傅安远依然什么都听不进一副一意孤行的模样,真是愁煞了晋阳侯夫人。
这一日,傅安博的未婚妻,兵部尚书之女顾琰到晋阳侯府中见到晋阳侯夫人愁眉不展,颇为纳闷。傅安蓉也为哥哥的事情闷闷不乐,她与顾琰年纪相仿,大小不过半岁,再加上定亲后两人便是友上加亲,所以关系更加亲密,几乎就是无话不谈的地步,如今家中出了如此丑事,她见到好友也是面上无光得很。
顾琰与傅安博的婚约已定,只等傅安博年末从东北回来便可以完婚,所以最近两家走动越发勤了,晋阳侯夫人对这个未过门的儿媳妇也是非常满意,经常叫她过府上来。傅安蓉跟她也是自幼相识,感情自是没的说。
现在府中这般鸡飞狗跳,傅安蓉心中烦闷便将事情一五一十告知了好友,末了不禁有些愤愤然,道:“我二哥莫不是被什么魇住了不成竟然这般荒唐行事!谁说都不听,真不知那贱妇究竟给他灌了什么迷魂汤,竟迷惑得我二哥连母亲的话都不听了!”她转过身,抓住顾琰的手,不无忧愁的说:“顾姐姐,你说这可怎么办才好?”
顾琰本来对别人内宅密辛有意回避,但听了傅安蓉的阐述又不禁对那位让傅安远一往情深,不顾一切的女子产生了好奇。
傅安远她是很了解的,素来便是心高气傲,往严重了说去便是眼高于顶,让他这么状若疯狂的女子也不晓得该是如何的倾国倾城。
她见傅安蓉这么愁眉苦脸的看着自己,想了下,沉吟道:“俗话说,解铃还需系铃人,我们何不去见一见你二哥口中的那位女子?不往别处说,至少也可以知道些前因后果这样也好对症下药。”
顾琰一说正中傅安蓉下怀,自从知道这件事开始她就想去给那个贱人好看,只是一个人难免有些顾虑,如今如果有顾琰相伴那自己也稍稍有了些底气,于是便点点头,坚定道:“顾姐姐你说的是,那我们便去瞧一瞧那贱妇究竟是何方神圣,给她些颜色瞧瞧,好让她知道厉害!”
傅安蓉性子泼辣任性,自幼便被晋阳侯和夫人宠坏了,手段比之她母亲更为阴狠,听她这么一说,顾琰微微蹙眉,心中略微有些不安和后悔。
但木已成舟她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在必要的时候在中间斡旋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