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就通了，贺亦坤好像就守在手机旁一样，没等他说话，立刻就问道，“莫沉，你今天下午一直跟蓉蓉在一起？”
“是的，怎么了？”莫沉走到窗边，将毛巾扔下，拿起烟盒，倒烟的时候扫到烟盒子里的护身符，笑了笑。
“没发现什么异常吧？”贺亦坤的声音怪怪的。
莫沉将烟叼在嘴里，又伸手拿打火机，应了一声，“没有。”点燃烟，抽了一口。
贺亦坤静默了片刻后，再次说道，“我今天……看到，佩雅的魂魄了。”
“咳，咳咳。”莫沉一口烟呛住，以为自己听错了，“你说你看到谁了？”
“佩雅。”说过一遍之后，贺亦坤已经不再纠结要不要告诉莫沉，“我今天见过蓉蓉，发现佩雅的魂魄在跟着她。佩雅的魂魄有些奇怪，似乎并不像是真正魂魄的样子，甚至连一丝鬼气都没有，不过我也只是匆匆看了一眼，不太能确定。我现在就是有些担心，佩雅的魂魄状态似乎不是很好，跟着蓉蓉也不知道要做什么，所以你要注意点蓉蓉的情况，我……”
“等等。”莫沉拿下烟，顺手将打火机扔在窗台上，斜了眼手机问道，“我什么时候允许你这么称呼我的女人了？”
“……”贺亦坤无语，“你的关注点似乎错了，莫沉……”
莫沉挑眉，“怎么错了？蓉蓉也是你能叫的？你该叫她嫂子。”
贺亦坤摇头，“你少充大哥，我的心结可不是你给解开的，蓉蓉就是蓉蓉，跟你可没有半点关系。而且，佩雅的死到现在你都没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我还不能跟你完全和平相处，所以你少自作多情。”
莫沉挑着眉头吐出烟雾，冷笑了一声，“她的死跟我有半点关系么？贺亦坤，你别揣着明白装糊涂，当年你自己眼瞎，我告诉过你很多回，看女人不要只看表面，你还就跟得了失心疯一样，这么多年也没见好。”
贺亦坤的语气也没好多少，“你还劝我？你自己不是也没谈过恋爱，怎么能就知道佩雅接近我们是别有意图？”
莫沉抽了口烟，烟头快速地红亮了一下，然后又黯淡下去，掸了掸烟灰，说道，“因为我不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