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人自己不认识。不过一定是认识的。因为醉酒所以沒有分辨出來。
头狼的眼神根本无神。很迷离茫然着。
“你是……”
咚。
一根厚重的铁棍疾风般横扫到头狼的膝盖。巨痛。冷战。
头狼的眼睛不自觉的挤出了几滴水珠。表情极为痛苦。上下的两行牙齿紧咬在一起。仿佛都想把对方咬成碎渣一般。
疑惑、惊恐、愤怒。
头狼感觉到了畏惧。和他在金三角区域参与一些枪淋弹雨的小规模战争相同。死亡和威胁好像就在身边。如此的近距离。
单膝跪在地上的头狼握紧了拳头。想把对方撕裂开來。
不过这仅仅是头一棍。第二棍已经敲打上來。砸向头狼的右肩膀。头狼根本毫无反映。突如其來的打击令他右肩骨头像是快要断掉一般。刚捏紧的拳头松开了。无法再使上劲儿。
第三棍、第四棍接踵而來。头狼的骨头再破。肌肉再结实。也敌不过铁棍的杀伤力。
头狼很快便全身麻木无力。站也站不起來。
五个手持铁棍的人围着头狼。大炮从外边儿挤了进來。看着头狼一副丧家之犬的样子。心里十分满意。比了一个手势。“把这匹死狼拉到车里去。妈的。敢和咱们三联社叫板。这下他别想再见天日了。”
杨定可沒头狼这么好面子。站在酒楼外头便吐了十几分钟。吐完以后脑子可清醒了不少。他今天真是舍命陪头狼那混蛋。
杨定接起了手机。另一只手撑在路边大树上。收到了大炮捎來的好消息。
“杨哥。头狼到手了。我们总算是活抓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