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回忆着那几天的情景,把什么也说了,就连一天來往车辆有哪些,夜晚有什么人叫过门儿,都讲了出來。
杨定听了半个小时,沒有打断江富贵,因为很多细节可以推敲,所以得让江富贵先讲完,自己再慢慢问询。
杨定听到一个可疑之处,赵大庆前阵子连续三天领了一个男的到库房查看,那男的看得很细致,而且还拿出计算器不断的按着,好像是在算什么数目。
直到江富贵把所有有印象的事情讲完,杨定才开始具体细问。
“对了江大哥,你说有个男的连续三天和赵大庆一起到库房查看,那男人是干嘛,”
江富贵只是一个看大门的,他怎么会知道那男人的身份,“不知道,不过那男的只有一只耳朵,还有一边儿沒剩下多少,可能是小时候被什么东西咬掉了吧,”
虽然江富贵形容出那名男子的特征,不过就算这特征不常见,但要知道他是谁也不容易,整个登河市里有多少人呀。
杨定想了想继续问道,“大门是被正常打开,还是被割断,又或者根本沒有走正门儿,而是从别的地方逃运出去,”
其实这正是江富贵觉得很奇怪的地方。
大门完好无损,而且厂子里好像并沒有其他地方有门儿,所有的东西要运出去,不经过正门是不可能完成的。
江富贵说道,“我睡觉很容易醒,一有风吹草动,就算是从桌上掉下一只笔,我也会惊醒,所以我可以肯定,那晚绝对沒有车子从正门离开,要把货物运出去,至少也得十几辆大车子,这么多车子经过门口,我怎么可能沒有察觉到,奇怪,真的很奇怪,”
杨定点了点头,他自然到过医厂,除了正大门儿以外,别处地方都有高墙,要把十几辆车子能才运走的货物从围墙转移出去,这工程太浩大了,耗时长,而且会引起外边儿人的注意。
可是沒道理呀,要是江富贵真的睡觉从不睡死,这些药品是怎么离开了。
偷东西的人不可能把药品从一个库房转移到另一个库房去,警察來查案子一定将厂子翻过來调查,所以药品肯定已经流失在外。
杨定突然想到,就算江富贵那里沒有线索,自己也可以找人去查,这么一大批货物,就算不能马上出手,也得找地方放着吧,十几辆车呀,去哪里不惹眼呀。
“江大哥,你别着急,虽然现在不能让你出去,不过我会尽全力帮助你的,我和公安局长已经讲过了,这里的警察不会难为你,还有一点你一定要注意,”
现在杨定就是江富贵的所有希望,江富贵马上问道,“需要注意什么,”
杨定说道,“警察问起你那晚的事情,你不要再坚持说什么,要是有车辆进入你一定能听到,”
“为什么,”江富贵觉得自己讲的是实话呀。
杨定叹了口气,看着老实的江富贵,“你坚持这么讲,那说明什么,不就说明那晚沒有车辆进出,既然这么,药品怎么丢的,所以你一直强调下去,只能让警察怀疑你的话,更加认为你是里应外合,”
江富贵一听,杨定说得沒错呀。
自己确实不该这么讲,江富贵说道,“我明白了,杨书记,要是再來细问,我就说睡得太熟什么也不清楚,这么一來,我最多是失职,并不会怀疑是里应外合,而且那门卫室的床本就安在里边儿一个小房间里,听不到也很正常,”
杨定满意一笑,对,就是这么讲,就算自己不能在外边儿找到证据,也可能在江富贵受到起诉时想想办法,把他的责任减到最小。
“江大哥,那今天就这样,我得给你想办法去,有空我再來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