恙,要是钱在自己的口袋里,神仙也救不了你。
杨定猜测道,“廖书记,你也分到了钱,但你把钱都存进了廉政风险基金,”
廖培诚转过身來,怔怔说道,“沒错,一分不少,”
廖培诚的话给杨定带去了震撼,此时的廖培诚在杨定心里的身影高大许多,这是一个正义的汉子。
杨定心里开始嘲讽自己,那天自己还认为,廖培诚收了好处,好官的表象背后有着见不得光的东西,杨定摇了摇头,自己真是小人之心。
廖培诚好像看出了杨定的一些想法,说道,“别人怎么做我管不了,我一分钱沒有私吞,问心无愧,杨定,要是木总非要提出这个条件,我答应,”
为了地方的发展,廖培诚沒有选择。
杨定接上了话,“我知道,你同样会选择以存入廉政风险基金的方式解决这个麻烦,”
廖培诚坐回了椅子上,像一个长辈一般说道,“沒错,我依然会这么做,杨定,其实我们这些当领导,整天都是如履薄冰,不知道什么时候便会被别人从背后捅一刀,要是沒有强大的背景,你认为真出了事情,谁会帮你运作,谁会來救你帮你吗,沒有,所以自保很重要,我建议你以后一定要注意这样的问題,”
虽然杨定是汪正东的干儿子,不过在廖培诚看來,汪正东在大是大非面前不会动摇他的原则,只要犯下了错误,汪正东不可能施与援手的。
自己沒资格让汪正东出手相助,同样,杨定也沒资格,汪正东的大局观念十分强烈,沒有人可以破坏他的理念和追求。
杨定认真的思考起廖培诚的话,他讲的沒错,沒有足够的背景,真发生了大事情,沒有人会帮你的。
所以杨定更加期望三联社可以迅速壮大起來,未來可以在全省甚至国内有着一定的影响力,因为杨定不可能完全放弃商界,商界有它存在的价值,所以杨定只能靠自己去改变,让敌人沒有办法对付自己。
杨定准备离开了,今天沒有白來,虽然和自己初衷并不相同,但是值得走这一趟。
“廖书记,参股的事情就此作罢,我会和木总谈的,”
廖培诚并沒有因此对杨定产生芥蒂,他不知道杨定和三联社的关系,不过杨定能明白一些道理还虚心接受,便是一个可造之材。
“嗯,虽然我不参股,不过三联社的所有项目,我会当成是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來完成,这是我在炎州准备大展脚拳的第一步,很感谢你杨定,有些事情不说了,意会,”
廖培诚投给杨定一个微笑,杨定知道,廖培诚是提醒自己以后的每一步。
“明白,”
杨定离开了,开着车子一个人先行返回登河市。
到登河市区已经下午五点出头,杨定准备在市区里吃过晚饭,再回丰台县。
市区里有一条吃货一条街,两旁低端高端的餐饮都有,从面馆、饭馆到酒店、火锅城,大路两边都停满了车子,杨定在路上好不容易寻到一个停车位。
停好了车,杨定抽出钥匙,看了看可怜的公里数,这奔驰车一共才行驶了三千三百三十三公里,当个领导可真累,有好车也不敢用,摇了摇头。
往前走了数十米,进了一家烧菜馆。
点了两个荤菜,杨定拿起倒好的冷茶喝了两口。
正对着馆子停放了两辆车,距离不过十厘米,一辆是奥迪,一辆是别克,这条街上的停车位确实是太俏了。
奥迪车主准备开车离开,不过两车的距离实在太近,磨來移去,奥迪车将别克车的车灯划到了。
别克车就像被欺负的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