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坑洼不平的路上开了不到五分钟,陈扬忍不住道:“项谨。你什么时候买的这车啊,还真不如拖拉机好使。”这段时间他进工地一般都是乘的拖拉机,虽说难开些,但绝对要比这车来得舒服。有些路段拖拉机能过,这车就得绕过去,真难为并面项谨把它开进来了。
果然,项谨一听也噘着嘴抱怨起来:“你还说呢,为了把这车开进来,我不知费了多少力气。”跟着又搂着陈扬的胳膊道。“陈扬,这车你喜欢吗?我专门买回来给你做圣诞礼物的
陈扬心里咯噔一下,猛的想起项谨前面打过来的那通电话。看来项糙早有预谋了。
项谨看到陈扬脸色有些尴尬。嗤的一笑。说道:“前面撒谎了?我就知道,你哪有那么好呢!亏我还整天老想着你。”
陈扬干咳两声,赶紧岔开了话题:“项糙,你回来之前,把事儿都交代好了吗?”
项谨哼了一声,说道:“我跟凯丽说了子且二消年才能回去,再说,茶证节可是西方的春节,人侧拙恢呢,就只有你这种没良心的还逼着我给你干活。”
陈扬想想也是。抢劫小日本和高丽棒子第一阶段的工作已经告一段落,项谨不在那边盯着倒也不碍事。就笑了笑说道:“项谨,你刚才也看到了,我这手头上一大摊事,要是没空陪你,你可别怪我啊。”
“去你的,我可没看到你忙什么,尽顾着和人家林小姑娘谈情说爱了。”
陈扬被噎了一下,奇怪道:“项谨,你还记得林语?”
“怎么不记得啊,当初在龙门时。那小姑娘不就是你搞的选美比赛的冠军嘛。”跟着又转过脸盯着陈扬,“你老实说,你是不是看上那小姑娘了?”
“瞎说什么呢?”陈扬脸一下板了起来,天地良心,他对林语绝没有非份之想。
项谨嘴角动了动,掐了一下陈扬的大腿,嗔道:“你老婆的醋我不敢吃,连个小姑娘的醋也不兴我吃啊。”
陈扬没理她,依旧板着脸。
项缱就不干了,气乎乎的坐直了回去,自怨自艾的小声道。“你到底有什么好的啊,我就这么傻乎乎的跟着你,见不着你还老想着你,回来了还得受你欺负。”
陈扬闻言心中一软,他这辈子就欠了项谨一个女人的情,对纪仙儿他倒没多少负疚感,毕竟他当初是想跟项谨结婚的,而纪仙儿则纯粹是阴差阳错跟了他的。
虽然项谨不明不白的跟了自己,但他心里很清楚,项撵心里多半是很委屈的。
看了一眼车窗列,到处是光秃秃的工地,他突然感到没来由的一阵烦躁。他记得上辈子自己不是这么容易被女人影响到情绪的啊,也不知现在怎么了。
转头看向项谨,却见项谨还在生着闷气,就叹口气道:“项谨,我知道你心里不舒服,其实你没必要这么迁就我的。我想过了,这次赚的钱六
项谨似乎意识到陈扬想说些什么不大好听的话了,倏地感觉到一阵揪心的疼痛,眼眶瞬间就变红了,也不管陈扬正开着车,转身扑了过来,同时还用手捂住了陈扬的嘴巴:“陈扬,我不许你跟我说这种话!”
陈扬吓了一跳。前面正好是个九十度的岔路口,方向盘狂打几下,猛踩了一下刹车。
嗤的一声!
帕萨特堪堪停在了路边。
这时,从岔路口拐出了两头牛,一个老汉扬着鞭子缓缓从车旁走过。
呼呼触
陈扬拨开项谨的手,把她推回了副驾上,连喘了两口粗气,仍然感到一阵后怕。转过头瞪了项谨一眼:“开着车呢,多危险啊!””我不管。我不要听你说那种话,你那样说,我真的会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