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觉装成暖男,是决计不肯的了。
……
当詹淑芝从昏迷中醒转的时候,先感觉自己很累很疲惫,连睁眼睛的力气都没有,想要在继续睡一会儿,然后就觉得身下好凉,突然感觉好像有人在脱她的裙子,她想快点让那人完事,自己好继续睡觉,所以还抬腿配合了一下,可也就在这个时候,她激灵一下清醒了过来,想起自己长时间一个人独处,怎么可能会有其他人来脱她裙子呢,她知道那人脱她睡裙想要干什么了,她急忙快速收腿然后用尽全力往前一蹬。
也不知道是林阳色迷心窍太大意了,还是詹淑芝踢腿的速度太快,林阳居然没有躲开,而且,这一脚还直接踢到了他的鼻子上,林阳捂着鼻子哼哼着在床上来回翻滚着,可见詹淑芝的这一脚有多重。
瞧清楚眼前的人是林阳的瞬间,詹淑芝登时愕然了,脸一下子红到了耳根,她平生所遇到的厚如此脸无耻之人,唯此一人而已!心里难免有几分失望:毕竟他年少轻狂,像头吃不饱喂不够的狼崽子,只顾着歪缠,偏偏我没一点儿出息,丢了老师的身份,和他乱七八糟的,真是前世的孽债了。
看詹老师彤彤的脸颊,羞意难却,长发垂肩,幽香扑鼻,裙子褪到腰间,一双莹白的手掌交叉了捂着胸口,仿佛如临大敌,林阳忍着鼻子的疼痛,苦笑着说:“詹老师,你不用那么紧张,我可不是老虎,吃不了你的。”
詹淑芝瞥了他一眼,不敢放松戒备,恶狠狠地说:“活该!你、你不是老虎,可却是色狼。”
林阳故作惊讶:“啊!你怎么知道的?”转头看看自己身后:“我尾巴也没露出来啊!”
詹淑芝被他逗得笑了出来,轻声地说:“原来是我没想错,你真真正正的是头色狼。”
林阳哈哈一笑,片刻间好了伤疤忘了疼,才又大着胆子抱了过去:“詹老师,我是色狼,你是小绵羊吗?我可没见过小绵羊会用腿踢人的。”
詹淑芝想起方才用力踹他的情景,心神一阵懊恼,又替他感到几分疼惜。
詹淑芝把手拉了林阳的胳膊,没好气地说:“你先放手,咱们说会儿话。我叫你过来,可、可不是要和你那个的……”
林阳的手却在詹淑芝屁股上揉着,不容置疑地说:“詹老师,那怎么行啊?你答应我的,高考结束以后,你就不再是我的老师,我也不再是你的学生,我们可以做那种事的。你可不能耍赖啊!”
听了林阳的话,詹淑芝羞得面红耳赤,心想:这个家伙说话粗鲁直接,可没一点儿情趣,本来难以启齿的一件事,从他嘴里说出来,怎么就变得堂而皇之理直气壮起来了?
常言道,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有些事情,早就许诺于他,该来的时候,她又该如何抗拒呢?
更何况,抛开师生关系不谈,他和她之间,除了最后一条防线没有突破,也早就已经算有了肌肤之亲了,彼此之间的爱意,也一点不少于其他恋人。
恍惚间,詹淑芝只觉得下面一阵清凉,裙子已经给林阳撩了起来,两只不安分的手顺着大腿摸了上去,慌得推着他说:“别、别……哎呀……林阳……你听我说、你再这样、我生气了……”詹淑芝全身发软,连自己也不知道要说什么了。
等林阳把睡裙褪到小腿弯,詹淑芝就抱住了他的脖子,叹了口气,无力地道:“唉,我这是引狼入室来了。”
林阳见詹淑芝不再推脱,大喜过望。拥着她七手八脚地往下扒裙子,嘴里还不停地指挥着:“詹老师,你转过来些,老师,你抬高些腿,老师,你的腿可不可以再张开些……”
须弥的功夫儿,詹淑芝已经是身无寸缕,光着身子蜷缩在那里。全身上下一片雪白,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