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狸他爹为什么不要他呢,而且他是只紫眸雪狐,应身在霜原才对,怎么会跑到宣城里来。
“你也觉得他好看是吧?”大夫忽的出声。
花戏雪也看了过来。
我收回目光,淡淡道:“那还用你说,我早知道了。”
他坏坏一笑:“小娘子不心动?”
我也坏坏一笑:“你心动了?”
“我怎么心动。”他眉头一皱,“我是个男的!”
“男的又怎么样,想当年……”
“野猴子!”花戏雪怒喝。
我打住了,笑着以树枝挑打火堆。
等了很久,左显没来。
一夜过去,花戏雪将我从睡梦里推醒,我茫茫然坐起,撑着脑袋:“他还是没来?”
“嗯。”
我望向山下大湖,天气转晴,清澈水面上映满青山白云与碧鸟秋花。
我道:“会来的,今日再等一天。”
“会不会是出什么危险了?”
倒真有这个可能。
我爬起来,摆了乾元星阵,伸手丈量了下,也不知是生气还是高兴:“没事,他还在左府。”
花戏雪点头:“那再等吧。”
一等又是一日,我翻着巫书重温,花戏雪带着大夫去山里打兔子和野鸡,依山傍水,倒也不无聊。
大约申时五刻,左显终于出现在远处山脚,蔡诗诗居然也在。
我们躲在草丛里,我不由愣了。
我让左显来的是这座荒败的长生门,蔡诗诗因为大肚子,所以让她去那边那座人声鼎沸的,至少路也好走。
大夫朝我看来:“就是这个大肚婆?”
“没道理啊。”我皱眉,“左显把信的内容告诉她了吗?如果说了的话,他们怎么还会来?”
大夫不解:“你在说什么?”
“我跟蔡诗诗说左显在我手上,要想救他,蔡诗诗得亲自过来交赎金。”
“就这样?”
“这样还不行吗?”
虽然老套,可不会不管用,我信上的语气可凶悍自大了,那种自大,说白了就是蠢。有点脑子的人稍微带点兵来埋伏,我都会中计,而且我看得出蔡诗诗真的很喜欢左显。
本来想用我知道当年发生了什么,你不出来我就告诉谁谁谁来威胁她,可我不知道她是不是把证据毁的一干二净了。如若是,那她会抵赖掉。就算再害怕也不会出来,说不定我叫上了谁守在暗处等着她呢,那样她一出现,岂不是变相承认了。
反正说书先生这样的桥段可多了。蔡诗诗做了坏事,就一定会心虚,心虚就会多虑,我是没时间跟她周旋的。
所以我跟左显说我知道沈云蓁的下落,但是城中不便。他最好来这里找我。
然后蔡诗诗,我所算的时间,是在左显被我绑架以后,她才收到的那封信。
可是他们居然一起来了。
“那真的挺奇怪。”大夫也皱眉,“那她怎么还来?会不会是她知道他有危险,所以非要跟来?”
我回头看着他,一眨不眨。
大夫缩了缩:“怎,怎么?”
“想东西。”我若有所思道,“你说的有理,肯定是左显坚持要来。她拦不住他,索性跟来了。”
“现在怎么办?”花戏雪道,“你不是不想让左显知道么?”
他们越走越近,左显穿着劲装墨衣,宽肩瘦腰,长发系成一束,比那日所见的儒雅羸弱要俊秀英锐的多,如若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