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发,手指梳理了番:“明天再玩一天,后天就回盛都吧。”
我咽下嘴里的东西,哼道:“回?回哪?我又不是盛都的人。”
他抹掉我嘴边的糕屑:“嫁鸡随鸡。”
我一笑:“咯咯哒。”
脑门又一痛,我捂住脑袋:“轻点!”
“自找的。”他去软榻上挑着那些衣裳,边道,“明天开始一天四顿,早晚都要喝汤,我回去的时候你至少要给我胖五斤。”
我端起糕盘:“那多简单,我胃口这么大,一顿饭五斤米算得了什么。”
他偏头,一记锐利狠目射来。
我撇嘴,咬了口茶糕,四处走动。
窗扇都闭着,只在最右开了两扇,朗朗清风徐来,扣着丝丝寒意。
屏风后边是浴房,热气袅袅,铺着防滑的软石。
床铺挺大,够我滚来滚去了。
杨修夷挑了半天,终于挑了六套衣裳出来:“这几件柔软,既保暖又轻便,你先穿这件吧。”他指了指一件。
我点点头。
他过来在我额上吻下,很是克制,轻叹:“我先回房了,你师父那老家伙真是烦人。”
我把他推出门外:“走吧走吧。”(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