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你就算大动肝火,也不能真的将她推下来啊!”
萧睿看了方笑豪一眼,回身去看妙云。
方笑豪朝曹琪婷走去:“阿婷,给我看看你的手。”
曹琪婷避了下,双眉紧蹙,顿了顿,忽的俯身去检查妙云的腿,萧睿先一步抓住她的手腕,双眸一沉:“还嫌不够?”
曹琪婷挑眉:“嫌什么不够?”她看向妙云,“你们不必处心积虑了,我若真要害你们,凭我的手段我不会让自己处于这种风口浪尖。”
被萧睿握着的右手整个肿了,乌青通红,指骨上结了不少血块,这得踩的多狠。
萧睿深吸了口气,道:“很痛吧。”
曹琪婷挣开他:“我自己有药。”
“是啊,”胡天明嗤笑,“你当然有手段了,曹母猴最大的毛病就是冲动莽撞好生气,这一点你们父女可真不一样。”
曹琪婷脸色更白了。
胡天明继续道:“他那懦弱的性子怎么会生出你这样心计深重的女人来,是不是你娘给他戴了绿帽啊?”
方笑豪怒声喝道:“五弟!”
帮忙检查妙云伤势的周薪不掩嘲笑:“就是。”
曹琪婷冷笑:“那你们呢?”她看向萧睿,“我没记错的话,萧大人秉性正直忠勇,他儿子却是个混迹市井的下.流浪.子。胡家世代为商,奸诈欺客的事屡见不鲜,胡商主老奸巨猾,生性隐忍贪婪吝啬。他的儿子呢,一紧张便大呼小叫,花钱挥霍无度,成日跟一群狐朋狗友瞎混,哪点像他的父亲了?”
胡天明大怒,冲上去:“你说什么!”
方笑豪死死拦着他:“阿婷,你点到为止!”
曹琪婷却不打算放过他,冷然道:“还有你,方大人和蔼温顺,待人如君子之交,你却交了一群什么狐朋狗友。说起来,你们难道就是亲生的了,你们的父亲头上岂不是也戴了顶绿帽?”
她的目光最后落在萧睿眸上,萧睿脸色阴沉,黑眸似要喷火。
曹琪婷面容无惧,看向妙云,道:“我素来喜欢清静,若无事件牵扯,或没到非说话不可的地步,我对我讨厌的人向来不爱搭理。这几天我不屑与你们纠缠,因为在这些人心里我是什么样的人我毫不在乎。”她举起红肿的右手,“可如若你真正犯到了我,我乐意奉陪。”她转向胡天明,“你就当是我推她下来的好了,我确实想这么干。”
她背起地上的木箱和竹篓转身走到一边,自己为自己上药。
萧睿定定的望着她,半响,回过身子去看妙云。
因为妙云的伤,一群人在崖下暂住,采药的采药,熬汤的熬汤,曹琪婷原本就一个人闷坐在外面,这次坐的更远了些。
方笑豪还是会给她送饭,她除了吃野果,对于佳言的野味碰都不碰。
第二日一个男子背着妙云上山,曹琪婷远远跟在身后,其余人爬峭壁采药。等她们走上山后,周薪他们已经整理很久的药材了。
崖上云雾宽阔,曹琪婷在磐石后坐下,抱腿望着远处云海,萧睿不时停下来朝她背影望去,眸色复杂难懂。
烛司每日的乐子就是他们了,这次一来又望了我的眼睛半天,摇头叹气:“花庄里被人差遣来差遣去的小贱.婢,现在呼风唤雨,让一群公子哥围着她转,心里乐开花了吧。”顿了顿,“不过她们也没错,人活着总是要为自己争取嘛,力争人上是件好事,被人差遣来差遣去确实不爽。而且这些公子哥也没做什么,就是会投胎了点嘛,凭什么要别人伺候他们呢。”
我跟往常一样缩成一团,不理会她的颠三倒四。
她停下看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