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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跳下长板凳,转身往舱外跑去:“爷爷,爷爷!你快过来看看,姐姐她流鼻血了!”
我捂着鼻子将滴落在船板上的血用力擦干,飞快跑出船舱,对老人家道谢后,不顾他们在身后喊我,匆匆离开。
唇边濡滑,狂涌而出的鲜血打湿衣袖流下,我手忙脚乱擦着,奔至岸上,跑出好远后,胸腹和脑袋的剧痛蓦然袭来,随即一口浓郁鲜血从嘴中呕出。
我抬眸望着天幕,双目茫然,不知该如何是好。
又一阵强烈剧痛,我浑身痉挛,撑着溃散意识,用石头摆下许多阵法。木像从包袱中掉出,滚满了鲜血,我慌忙捡起擦净,却又被鼻血打湿。
鲜血越流越多,如似生命在渐渐流逝,我害怕的哭了:“十八,我该怎么办……”
蜷缩在树下,我抱紧木像,越渐模糊的视线里仿若能看到一双疼惜的幽深黑眸,白皙的清俊容颜苍白如雪,他无助的将我揽在怀中,不断的重复:“还痛么初九,这样会不会好点?”
我大哭,我好想他,要是他能再抱我一次就好了,闭上眼睛,眼泪汹涌而出,我再没有了撑下去的力气。(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