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吨甘霖。也有传她曾掷下万金买下盛都最大的妓.院送给弟弟,供他享欢。着实惊世骇俗。但不管传言如何,她在世人心中总占着一个令人仰望的高度,丰叔将金湘梦与她相比,可见金湘梦这一番言谈举止已令他叹服。
夏月楼好奇的望着台上被拉起的红色长帘:“不知这台上今夜是做什么的?”
师父淡淡道:“很乱。”
我莫名激动:“我怎么觉得会很好玩。”
不多会儿,一个衣袍上绘着大片槿花的美艳女子上台,温笑道:“第一局,品菜书谱,共三十盘精美菜肴,一一试吃,写得最全最准者胜出,可得银三十两,并在大香酒楼免费吃喝一月!”
“哇!”
人群瞬间爆发出排山倒海的欢呼,不论输赢,都能过过口腹之瘾,这实在是天大的好事。
湘竹立马拉着春曼跑了,夏月楼也跟去了,我坐在轮椅上干巴巴的望着,万分失落。
师父道:“就你这脑子,你能记得住几道菜,去了也未必就能赢嘛。”
我抱怨:“可是有便宜放在眼前让你占都占不了,这感觉是真是难受,我也是个女人啊!”
杨修夷轻轻懒懒道:“哪像个女人了?不上去是对的。”
我拿眼狠瞪他:“等着,我腰好了一定跟你打架!”
他敲我脑门:“就你?”
我疾快抓住他的手腕,举到嘴边就要咬下,忽的一顿:“你怎么不躲?”
他挑眉:“看你敢不敢咬。”
如此挑衅,我理应咬下去的,可斟酌片刻,我很没出息的松开了他:“算了。”
他眉心微皱,脸上笑意退散,别过了头去。
我也看向另一边,不再说话,其实心中明白,不咬他不是怕他报复,也不是舍不得,而是不敢将嘴唇触到他的肌肤。
真怀念以前一生气就可以扑上去打他的感觉,虽然多半被他踹走,还会反被他欺负,可是毫无男女顾忌,他不知道我喜欢他,我也不知道他喜欢我,我更不知道自己喜欢他。
那时一不开心就能骂对方,甚至拿锅盖砸对方,虽会生气,可多半无忧无虑。哪像现在,窗户纸只剩薄薄一张,我不敢捅破,怕沦落陷入,他不敢捅破,怕把我吓走。于是我们有意无意的避开一些话题和触碰,结果越来越疏远。
这种感觉糟透了,糟的我又想快点逃走,眼不见,心不烦,躲我的乌龟壳里闷一辈子都好。
抬头看向擂台,一百来个女人端着空盘围着偌大拼桌流动行走,莺言笑声绵成一片,大香酒楼的辉煌灯火在她们脸上映的明明烁烁,如暖玉敷面,美到极致。
半个时辰后,品赏时间结束,她们人手分到一支笔和一张纸,不会写字的则在一边低声口述,有专人记载,想的着实周到。
答案很快公布,胜者为一名衣着淡雅的女子,但看妆容和衣饰,也非寻常百姓,许是哪家溜出来玩耍的大户小姐。
湘竹她们心满意足回来了,湘竹像是故意要气我,一直在说那些菜有多么多么好吃。可能我脸色太过阴沉,夏月楼拍了拍我的肩膀,道:“我记住了那些菜名,到时定请你吃上几顿。”
这还差不多,我总算能扯出一个笑脸。
台上收拾干净后,那槿花女子重回台中,所有人都期待的望着她,她神秘一笑,掀开一旁女婢托盘上的红布,呈着一块比我拳头还大的浅碧色玉石,形状并不规则,竟是原玉。
“此为暮蓝山云竹璧,算不得多么名贵,但寓意极好。”
众人又是惊呼。
云竹璧一块小玉佩,价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