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案子牵扯了花冉秋?”
“知道。”其实江轩第一次见到白帆就是跟花冉秋有关的。
是六月份江轩偶然早到公司那次,遇到了状态极其不好花冉秋,还被花冉秋抓伤了手臂。江轩为花冉秋申请了安保,谁知道抵达的藩卫不但没有把花冉秋当做受害者反而当做高危恐怖分子,动用了最高规格的拘束设备把她押解回去了,那时候左晓丽跟另一名男性同事也在场。
逮捕了花冉秋之后,藩卫们还将在场的江轩、左晓丽以及另外一名男同事一起带到直隶藩卫军营审问,就在军营里江轩第一次遇到了白帆。
“这小混蛋,真是害惨我了。”白庚闻言狠拍自己脑门一下。
两名藩卫以及一直安静缩着的司机都不明所以,但是碍于军队等级他们都没权发问,疑惑也只能憋在心里。
江轩不一样,她可不曾有这种顾忌。“怎么了?”
“还能怎么?我就想他怎么突然如此好心,我早该想到押送普通人怎么会动用这种军备车辆,这次要能活着回去我非扒了他皮不可。”白庚又想到什么,面带侥幸的问江轩:“你有没有曾经得过大病,类似肿瘤癌症?”
这话题跳跃略快啊,江轩还是老老实实的回答,“有,得过甲状腺癌,那次案发时我还在住院,刚刚好转……”
看到瞬间面如死灰的白庚,江轩识趣的住了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