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水到渠成的感觉,也比和乌力罕在一起那种窘迫要自在一些。
当两个人躺在一张床上的时候,自诩大方、沉稳的灵儿开始局促不安。她知道新婚初夜可能发生什么?一直以来她都不敢想和一个陌生的男子在一起做那种事,羞也羞死了。但是如果不做,明天就没有那条梅花点点的落红帕子被检验,那是证明自己是不是清白的处子之身的见证。
“喂,你干嘛?这么大的地方往墙上挤,不凉吗?”煊儿明明知道灵儿是害怕了。可是他自己也逃避不了,不如赶紧做了早休息。
“你怕什么呀?我也不是毒蛇猛兽的。”煊儿的声音尽量平和,不给灵儿恐怖之感。
“过来、过来,墙上凉。”煊儿轻轻拉过灵儿的胳膊,让她翻过身来面对自己:“方才咱们说话儿你不是很大方吗?以后就在一起生活了,是夫妻的关系了,你还要为我生儿育女呢,不怕不怕。”煊儿自己心里说:“怎么好像狼外婆要吃小绵羊的前奏呢?”
在煊儿的抚慰下,灵儿的害怕得到缓解,心想,早晚都得面对。凭命由天吧,一副慷慨就义的模样了。
不用说,这就是个再纯洁不过的女孩了。煊儿慢慢接近她,抱住她,一刻钟之后,收复她。俩人又聊了一会,然后入睡。
后院的乌力罕一直就没睡着。一直在猜想那位汉人的侧福晋是什么样子。感觉很失落。自己进府第一天,煊王爷喝得酩酊大醉,之后还逃出去好几天躲避自己,可能以后会因为阿玛的事情被煊王爷冷落。今天李福晋进门,他就没有逃也没喝醉。这不是表明了煊王爷不喜欢自己吗?在被窝里饮泣了好久。
第二天一大早,煊儿就跑去翼然楼给阿玛、额娘请安,然后到蕊儿的房间去看她。蕊儿还在睡,真是海棠春睡的大美人儿,一缕青丝拖于枕上,窈窕的身姿藏于锦被之下。煊儿坐在床前心里想:“蕊儿心里一定很难过吧?”
没想到蕊儿这么快就有了身孕。可是有了也得生吧?煊儿不知道应该怎样安慰蕊儿,就在她的床边坐着。明明知道现在不过两个月大小,还是想摸摸她的肚子鼓起来没有。
轻轻地一巴掌打开了咸猪手。然后是颇不耐烦又有些恳求的娇媚女声:“让人家睡会儿嘛!”
“你看太阳有多高了?还不起来?我还等你拿足了主母的架子给我助威呢。”
“啊?天亮了吗?”田蕊睁开眼睛,说:“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这些天就觉得眼皮有一尺多长,老是困。好像我娘怀着异儿弟弟那个时候就这样,怎么都是困。对了,新来的这个侧福晋怎么样?”
“什么怎么样?刚刚进府也看不出来,你说这话的时候不醋心?”
“我醋心有用吗?我能改变这个状况吗?只有认命,有那功夫还不如多睡一会儿呢。”
“真拿你没治了。起来吧,穿戴打扮一番,包个红包送人。”
“这位侧福晋是汉人对吧?叫李灵儿?就冲这个名字也是鬼精鬼灵的,一定很聪明吧?”
“再聪明也不如我家的田蕊大小姐。”
“马屁精!哎,那个屋里看怎么样了?怎么搞的,好模好样的来这么一场子事儿。这些御史言官的乱弹劾什么呀?”
“打住打住,御史言官就是干这个的,谁让那位哈达大人太爱面子太虚荣了?把皇上弄得神经兮兮的。”
“您可别因为这个冷落了屋里看。”
“屋里看?乌力罕,这个名字好记,要说聪明还真是我家蕊儿。这个花岗岩事件不是她的主意,也不是她知道的,只是个小小受害者。可怜呐,父母做了什么还要子女来跟着背黑锅。冷落倒是不会,”
“回头您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