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里来!咱们大家一起找你那位侍卫主人。妹夫啊,你这个人是深藏不露啊!皇上的侍卫,官儿不大可是是皇上信得过的人哪,不管是充军了还是发配了,总是为皇家做过事的。喜梅,你们两个先去蒙古,然后找侍卫大人。去吧,新婚呢,该入洞房了,光说这些事了,去吧。哎哎等一下妹夫,你说的这位侍卫大人武功一定厉害吧?是大内高手?”
“是,我家少爷的功夫相当厉害。”
“那么你呢?”
一直在旁边听着的喜梅说话了:“哈!哥哥!你在套庆哥的话呢。你就直接问他会不会武功就是了!”
“坏丫头,现在就和哥哥生分了?套什么话呀?怎么直接问?万一他不会不好意思怎么办?你又该说哥哥冒失鬼了。”
庆儿笑着说:“这就是我的不对了,我呢,和少爷学了一些工夫,但是远不如他,就这样。”
“好啊!你还会功夫!瞒着我啊。我正想找个师傅学学功夫呢,教给我!现在就教!”
“嘿!你的性子可真够急的,这就教啊?今天是什么日子?学工夫的吗?不像话!不许闹,赶紧回屋去!”当哥哥的开始训话了。
“我不管!反正得教给我!赶快!”喜梅耍起了“无赖”。
“别闹了好不好?进洞房吧,天儿不早了,大哥也该歇息了。”春行溺爱地哄着妹妹。
喜梅的嘴噘起了老高。庆儿觉得好笑:“你这丫头怎么猴儿急啊?听风就是雨的?练功夫可是三天五天就能练好了的?要冬练三九,夏练三伏,还要持之以恒,还要不怕苦,你坚持得了吗?”
“我和你一起练就能坚持!吃苦吓唬谁?
喜梅进了屋,一下子投进庆儿的怀里,“你很坏!会功夫都不说!”
“咦?奇怪了,你听过哪个练功的人走哪儿显示到哪儿的吗?再说你也没问过我。怎么就是我坏了?”
“坏!坏!就是坏!”喜梅笑着说:“看你挺老实的,还很有城府呢!”
“你可别逗我了,我是跳井不挂下巴的人,要城府干什么?”
“以后不许跳井了!”喜梅一边打扫小炕一边说着。
“不许跳了?好象以前跳过似的。”庆儿和喜梅开起了玩笑。
庆儿看着喜梅红扑扑的脸,觉得好象在梦里一样不真实。在二十八站呆了将近两年,那里的年轻姑娘很多,自己从来没有认真注意过哪一个,就这么路上碰到一个鄂伦春的姑娘就成了自己的媳妇?简直是不可思议!莫非真的是有月下老人牵红线的事?真的是“千里姻缘一线牵?”我张庆的福气还不小呢,就这么几天的功夫就得了这么个健康漂亮的媳妇?
“哎,外边什么声音这么热闹?”已经躺下了的庆儿问着依偎在胸前的喜梅,她正沉浸在新婚的喜悦之中。素不相识的一对男女今天成了夫妻,简直不可思议!听丈夫问,喜梅漫不经心地说:“我哥哥和他们摔跤呢。这也是一种对我们的祝福。”
“可不可以看看呢?大哥摔跤不会吃亏吧?”
“他会吃亏?他是我们这一带摔交的高手了。就连蒙古的摔跤元帅都拜倒在他的脚下了,谁不知道远近闻名的‘杜铁脚啊!厉害得很哪!”
“啊?是吗?那更得看看了,对不起啊,我去看看。”
喜梅“哧”地笑了:“讨厌。”
庆儿忙忙地穿上了衣裳来到外面。好大的月亮,在白雪的映衬下发出清冷的光芒。月夜下,内兄杜春行和几个刚才参加婚礼的年轻人在雪地里摔跤。大家围着他,联合起来向他发动进攻。不是一个人摔一次,而是伺机蜂拥而上。几个人纠缠在一起,分不清套路和招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