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在炉子跟前烤。那位找茬儿的夫人恰恰利用了这一点,回家就把布料用开水烫了,然后索赔。她身后大概就是侍郎的哥哥,他们串通一气,坑陈掌柜的。”
“真是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这个事儿也能钻空子。匾额的事还须内务府给做出来,圣旨就和匾额一起送去。拿走的布匹一定原数奉还。陈掌柜,这么一来不知道你愿不愿意就把你拖进了皇商的行列。你回去就扩大店面,朕和内务府的人说,每年从织造局织出来的绸缎和从苏州杭州采买来的绸缎都给你带一份。还反了他们了!”
“多谢皇上洪恩!”
“陈掌柜,看样子你做生意很艰难哪。就那么辛辛苦苦的一尺布一尺布的赚,一天站到晚,还会碰上这样恬不知耻的人来勒索你们。朕还羡慕你们无官一身轻呢,原来你们……”
“草民还有下情要禀告皇上。”瑞谦看看这是个机会。赶紧磕头。
“哦?那你说说看。”
“草民在正阳大街经营布匹也有六七年的时光了。象这位侍郎的亲戚这么直接诬陷草民的是第一次遇见。草民猜想他可能是冲着王爷去的。另外,草民在几年的经营当中,时常遇到地痞无赖的盘剥。他们不过是街上的小混混,就跑来店里耀武扬威地朝草民要什么地皮税、保护费、还有什么人头税。草民就奇怪,怎么没人管这些人呢?五城兵马司的大人不是维持地方秩序的吗?怎么能任其地痞横行?后来,同仁们告诉草民,那些地痞之所以敢横行霸道,就是身后有兵马司的大人撑腰。”
“反了、反了!大清的天下成了混混横行的世界了!”
王爷赶紧劝慰道:“皇上息怒。这种事情由来已久,牵扯甚广,不是一时就能查清的。您可以派刑部的官员或者是监察御史暗中打听。如果您没等查呢就走漏了消息,他们就蛰伏起来,以后就很难查了。”
“皇兄说的对极了,就按您说的办。陈掌柜,你被抓的事情家里知道吗?”
“小民的家眷就在布庄的后院,想来早就知道了。”
“好好好,你提供的情况太重要了,这件事朕要仔细查。你先回家,免得家里人惦记着。铁焱,还是你去把陈掌柜送到家吧。”
“嗻!属下遵命。陈掌柜,请!”
“皇上、王爷,草民告退。”
“赶快回家吧,一路好走。”
瑞谦给皇上和王爷磕了头,恭恭敬敬退出乾清宫大殿,跟着赵铁焱出去了。
皇上对王爷说:“朕是太忙了,本想让您进宫聊聊您去的那个异域,就是腾不出时间。方才听田侍卫说了关于石油的事,很感兴趣。”
“皇上啊,咱们没有开采石油的设备、没有内行的人,只能是望洋而叹了。那种东西织出来的布结实是结实,可是穿在身上就有人不服的,发痒、起疙瘩,和棉布无法相比,最好做外衣别挨皮肤。怎么也不是正路的,是替代品。其实还是咱们大清的布匹是正路。但是臣带回来的布匹表面上看是挺好的,无论是颜色还是纹路,都很细腻。这样就会引起某些人的觊觎,不少人都有涉猎新奇货物的癖好,所以就有人注意了陈掌柜的布庄。说来说去,还是臣的布匹惹的祸,殃及了陈掌柜。”
“皇兄不能这么说,您和陈掌柜都是为了咱们的江山社稷。这件事明摆着就是朝廷官员插手了,说明他们已经盯上陈少爷。您放心,朕会给你摆平。其实不是布匹不好是太好了他们看中了想据为己有。本来朕是想让皇兄先悄悄的从小生意慢慢做起来,不显山不露水的,还真有有心的啊,看上皇兄的买卖了,皇兄现在在做什么呢?”
“回皇上,臣现在正在教给园子里的花工嫁接花卉、果树呢。还有暖棚里培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