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日常生活。”
“两位嬷嬷辛苦了。”
“这位是凌先生,是宝宝贝贝的幼师,就是老师。”
“给先生请安。”两位嬷嬷双双施礼,把凌娟闹了个大红脸。
房间里除了贝贝全是女性。怕福晋累着了,王嬷嬷和宋嬷嬷把宝宝贝贝接过去抱着。
“妹妹就开始讲吧,姐姐听王爷说,妹妹最会讲笑话了,活灵活现的。”
“哇,王爷怎么对云儿评价这么高?”云儿记不得自己什么时候给王爷说过笑话。“云儿就给各位说一个大姐女儿蓝蓝讲给云儿的笑话。她是画画的,说的笑话是画像。说有这么一个单位,一年到头都得总结一次,开个会。年年都差不多,所以大家觉得很乏味。当官的在上面讲,当老百姓的在下面聊天、打瞌睡。有这么一对同事的,咱们叫同僚,俩男的,年岁不大,很要好,平时爱开玩笑,其中有一个爱画画,画的也不怎么样,架势却拉的很足,还用画夹子,照着对面的同僚朋友一本正经地画像。对面那位就知道他画出来的东西不会好看,可是那人看他一眼画上几笔,还很认真。就呵斥他:‘别画我!你那两笔破画,不定多难看。’
‘难看是难看了点,但是肯定不是你。”
“你看我一眼画几笔不是画我是画谁?”
“反正不是你!”
“是我!”
“不是!”
“是!”
“是你说的啊,我画的是你,你拿去看看,是你吗?”
“那人当然要看了,一看不要紧,哈哈大笑,笑得震天动地的。别人好奇,也凑过来看,看到的都笑得不行了,前仰后合。台上当官的还给笑毛了,以为自己说错什么了,或许脸上粘了什么,身后被人挂了乌龟,浑身上下地拍打自己。”说到这里房里的笑声就开始了。大家开始想象云儿说的那个当官的被人笑毛了的样子。
福晋没跑题,纳闷儿地问:“是啊,怎么就笑成那样?”
云儿一副神秘的样子,小声说:“原来呀,那个男的画了一只兔子。”
“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众人一愣,随即爆发出开心的大笑。福晋捂住肚子,笑出了眼泪,郑嬷嬷直捶胸,岔气儿了。刘嬷嬷跑出去了,鬟儿髻儿、鱼儿水儿都笑得直叫娘。
很少开心大笑的凌娟也笑得东倒西歪了。
云儿说笑话的时候表情、动作、声音和眼神儿都很到位,她小的时候就是说故事的能手,说故事的时候一副煞有介事的样子,活灵活现的,非常吸引人。
云儿的笑话讲出来没到两天,就满府上下都传遍了。笑声此起彼伏,期间还有添枝加叶的成分,成了府上最大的娱乐。那个时代的娱乐项目太少了,王爷禁令赌博、酗酒,所以好打小牌、喝小酒的嬷嬷和年岁大的太监都闲的快长犄角了,府上又很少请戏班子来演戏,更别说找名角唱堂会了。所以除了干活就是睡觉,有些枯燥。
云儿的笑话开始很平常,但是都是给后来的一句关键的话当铺垫,越想越好笑。福晋一直和郑嬷嬷议论这个笑话了,怎么琢磨怎么可乐。晚上睡觉前还在笑。云儿今天还没敢怎么发挥,就是福晋让她讲笑话她不能不讲,再一个就是觉得福晋听了笑话能开心起来,对身体有好处。就讲了一个没人能感觉是在影射人这么一个笑话,还把大家笑翻了。晚上王爷沐浴后上楼歇息,就看福晋脸朝里躺在床上,肩膀一耸一耸的,以为哭了呢,赶紧来安慰,结果引得福晋大笑不止。和王爷讲起这个笑话,边讲边笑,讲得断断续续的,王爷好半天才明白福晋在说什么,说了一句让福晋又一次发笑的话:“神经病。”
王爷和福晋都是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