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网上说的那些成包滚的旧衣服上有什么细菌和艾滋病病毒,那就多买点,让小姨给留心看着,有合适的就多买一些。”
大姐赞叹地说:“真是佩服你们,身居高位还能想着普通百姓。”
讲价之后,花了四十万元买了五万袋的布头。每辆大车拉两千包,就装了二十五车!晚上拉回了小区大墙外的厂房。布头口袋比那些正品布的大卷可是轻快多了,体积也小多了。二十公斤一包,就是小丽和云儿都拿得动。车上有田亮几个人往下扔,雇来的农民工给往厂房里扛。折腾了一宿才完成工作。中间王爷还供了一顿饭,叫的外卖,为了节省时间。
没有三天时间,那位方经理又给大姐来电话了,说她妹妹是她的邻居公司,经营南方的纯棉花布,一米六的幅面,如果买十万米就按每米五元的价格出售。大姐也偶有在商店里买布的时候,知道这样的布匹市场零售价是十二元到十五元左右一米,但是必须保证是纯棉的,有化纤的,就不划算了。方经理起誓发愿地保证绝对是纯棉花布,是不是纯棉的严肃还是很明白的。
大姐就跟云儿说了,云儿也有大姐一样的担心,怕这个方经理玩猫腻。不过可能性也不太大,再不接受教训就回家抱孩子了。
这里的所有布料都比大清的便宜,幅面也宽的多,大清哪有一米六的幅面?当时就活心了,赶紧请示王爷。王爷说:“买布的事就归你说了算,大姐说要买到咱们银子一半的数量。布匹的事情我是外行,你跟大姐、小丽商量着买,讲价的时候让严肃、海龙登场。人家卖给咱们那么多箱子的锦缎块,大块的给孩子做棉袄都行了,也别驳了人家的面子。还有小丽说的那个拼布的布头还有的话也可以买下来。”
“老公您太上道了。”
“佛门弟子做善事是本份吧?”
云儿跟小丽一说,小丽就欢呼了,又给海龙、严肃打电话,请他们给讲价。
严肃说:“我在电话这边好像看见乔丽女士的猴子相了。”
“你才猴子。事情能办好我请你吃冰淇淋。”
“也就你爱吃那个东西,粘糊糊的,我想吃西餐。”
“请!请不起。”
云儿忙说:“我请!讼师大人想吃什么就点什么。”
“乔丽女士你听见没有?这才叫范儿,请不起的话你也好意思说出来?”
“本来就请不起嘛,咱们是农村户口,又没文化……”
“这话得跟海龙大老板说,我可不负责转达。”
“没人味儿,啊不是,是没情趣儿。”
两个生意齐头并进,这次方经理不再绕圈子了,电话里就把妹妹厂的纯棉花布价格说明白了,五块钱一米,但是数量要多。
其实五块钱一米已经很便宜了,一米六宽啊,还真是纯棉布的,严肃会检验:把布料上的布丝用火烧一下,是棉布的就有棉花被烧的那种味道,剩下灰烬是灰色的。如果是化纤的点着了就会有黑色石油滴下来。五块钱一米还楞让严肃给讲下来五毛钱。四块五一米,方经理的妹妹一米才赚两毛钱,好在是数量多,一百万米,四百五十万元的纯棉花布,也能赚花型特别漂亮。这批布是苏州出产的,靓丽、清新、水灵,花样儿特别传统,绘画功底也相当高超。云儿买了一百万米花了四百五十万元。小方经理给了一万袋的杂色花布小块布头赠品,还有两万袋的大块花布布头八块钱一袋,十六万元算十五万这样总共花了四百五十五万元,验货合格打款。小方经理给大家的印象比方经理厚道,从头到尾都没绕一个圈子。
严肃还特地地看了尺寸是论米的还是论码的,真是论米。论米的布匹卷了一个长筒,论码的是整匹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