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红苕吃完了,然而,里面的氧气什么的,太稀少,都大口喘气,支持不住了,不得已,又钻出来,站在在阴沟边,你来我往的运行着。
第三局过后,汤美芝还不让他走,估计娃儿睡的沉了,悄悄的进屋,在床上又玩了第四局。
林乐走出山凹凹时,看看手机,已是凌晨三点过,鸡叫头遍了。
回到家里,顾不得疲累,将刚输入的汤美芝手机号重新编辑,排在最后一位,冠以“甜烧白”之名,从此,自留地由四块增为五块。
然而,汤美芝虽然肥美可口,却要求多多,极难伺候,发起脾气来,不是一脚蹬下床了事,而是狠狠一巴掌,扇得自己眼冒金星,何况家里那位醋坛子有点小钱,一旦晓得俩个的好事,不会轻易罢休的。
天涯处处是芳草,有张婶这位掌门,何愁发展不了业务嘛。
去厨房烧点热水,端到茅厕外,冲掉些黏乎乎的东西,回寝室,做一阵皇帝后宫的美梦,沉沉睡去。
第二天,恍惚中睁开眼,太阳差点晒到屁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