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就是混进去也不能全身而退,要想救刘三,难上加难。
在阳县转了一圈,太阳落下去的傍晚,山田本君住的院子忽然抬出了一具尸体,震山虎站在原地如雷劈顶,他认出了那个的手臂,正是纹着虎样的刘三。
“刘三......”震山虎青筋暴跳,用尽全力攥紧了拳头。
后来,刘三的尸首被高高挂在阳城的墙头上,下面挤满了看热闹的人。
吉天佑和震山虎一直等到深夜,爬上墙头将尸体放下来,带回虎门山去。
尸体摆在大厅了,悲伤愤怒的情绪充满了每个人的心头,实在是太惨了。
“杀死这个狗娘养的小日本!”一个兄弟愤怒的大喊一声,怒气里带着哭腔。
震山虎终于承认这一次伏击,打得并不漂亮,甚至难看,死了大概三十个兄弟,还白白搭上了老三的性命,他这个当大哥的难逃其责,把头上的帽子一扔,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痛哭起来,“老三,哥哥错了,我错了.....,.”
在场的兄弟无不动容,跟了老大这么久,第一次见到大哥如此脆弱的溃不成声,即使心里有过怨言,此时此刻也都跟着消失了。
吉天佑自己研究着刘三的尸体,虽然惨不忍睹,可是她总觉得哪里不太对,看看刘三的眼睛,微微闭着,脸上虽都是血,可是并没有挣扎痛苦地表情,这说明什么?
这时虎门山的郎中也皱起眉头,忍不住咦了一声。
“你也觉得奇怪是不是?”吉天佑说出自己的疑问。
“这些伤,倒像是死后加上去的。”那郎中也不敢太确定,只是小心翼翼的说出自己的看法。
吉天佑的想法得到了共鸣,她俯身去拉震山虎,“大当家的,先别沮丧内疚了,你来看看刘三的伤,是不是很奇怪。”
震山虎被拽起来,走上前来研究一番,不禁也皱起眉头,“这伤,的确是死后弄的,这帮畜生,老子非跟他们拼了!”
吉天佑沉了眼眸,又大叫一声,“不好,”她说出自己的疑问,“你们想一想,他们为什么会这么做,莫不是障眼法?”
“****的小日本就是这么丧尽天良!”有人喊了一声,众人纷纷点头。
“不,”吉天佑始终觉得这是个阴谋,“刘三死的时候没动酷刑,那他是怎死的,他们抓回去不就是想打听咱们的下落么,有没有结果,没结果的话,他们断然是不能让刘三死的......”
“你的意思是说,我们三哥出卖我们?”有人不高兴了,都是出生入死的兄弟,这么多年了,他们有信心三当家是不会做出这些事情的,反而觉得吉天佑是在挑拨离间,人都死了,还要按一个叛徒的罪名。
“就是,我们三当家是不会这么做的!”人群开始骚动起来。
吉天佑还想说什么,被震山虎拦住了,“天佑姑娘,我知道你的好意,可是你想多了,老三不是这样的人,不要再想了。”
吉天佑把话咽回去,她也知道刘三不是背信弃义的人,可是她曾听江义若偶然听到过西洋国家有一种药物,打进人体内,就算是意志力再强的人也会不由自主的说实话,可是刘三的尸身被毁的太过严重,又是大晚上的,她也找不到什么针眼,又或许是喝进胃里的东西,她拿不准,但愿是她想太多了吧,要不然,这小日本就太能算计了。
但是,这个仇,他们肯定会报的,吉天佑在心里揣测着。
吉天佑忐忑的等到天亮,她担心的事情并没有发生,难道真的是自己想多了,她也忍不住怀疑起自己,吃过午饭便离开了。
震山虎将大部分的药材让吉天佑一并带回去,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