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若是被它咬了,也会中毒,没有我的解药,三日内必死。你那日被它咬伤,就已经中了毒,若不是我拿千年药酒给你喝,你早就命归黄泉了。你与它们打过,肯定也看得出来,它们攻击人的方式与一般猛兽不一样。猛兽与人不同,灵活多变,力道大,一般人遇到了,就算是有点功夫,也未必能够抵挡,更别说我这两只会武功的雪豹了。你既然能杀掉一只雪豹,武功自然是不错的。”
荆川听完,并未说话。
秦雪宫说:“我看你用的刀,是好刀,刀法还未见过,能在被两只雪豹夹击之下破开一只雪豹腹部,刀法想必也不会差。”
“在下的刀法也只是中原普通刀法中的一派而已,还想请教先生用的是什么兵器?”
秦雪宫摸着胡须说:“老夫不用兵器。”
荆川见秦雪宫如此自大,也不想再和他客气什么了,就说:“哦,那想必先生功夫已到至高境界了?”
秦雪宫从话里听出了嘲讽之意,嘴角微微上翘,笑着说:“武功无止境,老夫只是上下求索而已。”
“如有机会与先生切磋,荆某荣幸之至。”
“哈哈哈!”秦雪宫大笑道,“不管你功夫如何,你敢说这话,老夫还是高兴的。几十年来,还没有人敢先说与我切磋,你算第一个。”
荆川说:“在下乃一介武夫,平素喜好钻研武学,与人切磋,若能与先生切磋一二,有所长进,乃在下之荣幸。”
秦雪宫说:“与我切磋可以,但我下手不留情,怕伤了荆兄性命。”
荆川见他说话不留情面,就说:“那也无妨,习武之人追求的事武学,早已将生死置之度外。先生若愿意,一切安先生的规矩来。”
秦雪宫暗想:“我已给了你退路,既然你执意寻死,那我就不客气了。”面上笑道:“好,我就喜欢像荆兄这样爽快的人!我看你与一般人不同,这样吧,我们直接一点,就不要你过什么第二关第三关了,明日我与你比武,你若能接我十招,就算你过了,到时候你想求我办什么事都可以。”
荆川听秦雪宫说接他十招,心想:“这人虽然自傲,但看起来还是有功夫的,也许还在我之上,看来要小心应对。”便说:“好,一言为定!”
“哈哈哈,高兴高兴,老夫今日很高兴!”秦雪宫大笑着,一边端起桌上的一碗酒,一口喝了。
这时他跟前的那只雪豹站了起来,抬头看了看他,然后垂下了头,发出呜咽之声。
秦雪宫放下酒碗,对荆川说:“雪豹发出这种声音,就是在哭,你知道它为什么哭吗?”
荆川说:“在下不知。”
“这两只雪豹是一对夫妻,从小一起长大,感情笃厚,每日形影不离。你杀了它的伴侣,它自然伤心,而且那只雌雪豹腹中还有一个三个月的胎儿。”
荆川一听,心里一惊:“你是说那是只有孕在身的雪豹?”
秦雪宫说:“正是。你杀了它妻子,它自然恨你,若不是我管着它,它定然要与你一决生死。”
荆川心里有些后悔,没有想到自己不但杀了一只雪豹,还将一个尚未出生的幼小生命也杀了,虽然只是畜生,但事后想起,还是觉得于心不忍。
秦雪宫见荆川低头不语,说:“荆兄也不必挂怀,你是出于自卫,若不杀它,它便要吃你,因此你把它杀了,也属常理,况且你也不知它有身孕,不知者不罪。”
荆川说:“多谢先生。”
秦雪宫轻轻抚摸着雪豹的头说:“现在它没了伴侣,整日伤心哀嚎,估计也活不长了,我打算将它杀了。”
荆川有些惊讶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