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彻底糊涂了。”
被这一说,萧凤不免念叨了几句:“党外无党,帝王思想。党内无派,千奇百怪!”
“哦?”乍听此话,宇文威顿时笑了:“这话虽是粗俗,听着却是中肯。”
“但若是总是陷于这等纠结、争执之中,如何能够成就大事?”脸上现出恼意,萧凤低声问道。
听了几天部下争执,她实在是厌恶了,只想要寻找一个一劳永逸的方法,彻底解决这种事情来。
然而在经历这么多事情之后,萧凤也明白这种争执、党争之论实在是难以断绝,甚至于比驱逐蒙古还要不可思议。
宇文威低声说道:“所以你要决定,而这种事情只有你能做出决定,别人代替不了你,也无法取代你。当然,你也可以放弃,但是你也应当知晓你若是放弃,那究竟意味着什么?”
“你还想说什么?”被这一说,萧凤更觉眼前的老家伙当真是令人恼火。
若说戳人伤疤,没有人比这厮更厉害。
就这种性格,也无怪宇文威会被那南宋朝廷所排斥,以至于沦落到现今的状况来。
对话至此,宇文威这才露出一丝关心,低声说道:“烟花易冷人易散,你须得仔细注意自己的部众,莫要到时候事情发生后方才后悔。毕竟就目前赤凤军的状况,只怕是不太好啊。”
“你是说,我军中会有状况出现?”神色一怔,萧凤低声问道。
“没错。”宇文威点点头,声音刻意压低,提醒道:“你也看出来了吧。而他们若是不及时处理的话,只怕会引起一场灾祸。所以你,还是多多留心,切勿轻信他人。”
“我明白了。”
随口应道,萧凤旋即起身,却道:“今夜之事,切不可和别人诉说,知道了吗?”言罢,已然是转身离去,于月华之下更无丝毫踪迹,仿佛她之前便不曾出现在这里。
“这是自然。”
坐于石座之上,宇文威忽的笑了几声,旋即就挑起灯笼,转身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