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干有些奇怪,弄不清楚吕文焕说这些干什么。
吕文焕长吁一口气,回道:“唉。都已经是这样子了,你难道还看不清局势吗?”
“局势?什么局势?”黄干弄不清楚,又是问道。
若以才能而论,黄干长于治军、拙于战略,而吕文焕虽是劣迹斑斑,但因为跟在吕文德的身后,对于朝廷发生的事情,却要比黄干更为熟悉。
吕文焕回道:“那庐州乃是临安屏障。如今这庐州已经被伯颜攻破,就等于临安彻底失去了屏障。届时偌大临安,便等于没有了双臂,整个胸膛彻底暴露在元军的刀剑之下。届时那伯颜只需要挥军南下,你觉得以临安众臣的实力,能够挡住伯颜的进攻吗?”
“我朝尚有长江天险,不可能有危险的。”黄干强辩道。
吕文焕笑了笑,当即解释了起来:“那又如何?莫要忘了,那元军如今也建立了一直强大的水军。届时他们只需派人自临安后面登岸,照样可以攻入临安之内。此一时彼一时,二十年前我朝水军的确名扬天下,然而二十年后呢?那华夏军励精图治,在这二十年之内研究出了钢铁战舰,我朝之内又有谁预料得到?至于那元军,也未曾停歇,导致弄出三千料、以蒸汽机为动力的巨舰,于海战之中将我朝水军打沉数百艘,直接葬送了十分之二的兵力。如今又是这存亡危及的时候,若是那水军叛变投敌呢?到时候,临安众臣如何解救危及?”
“投降敌人?”
黄干听了这话,明显被震慑住了,只是口中依旧坚持着,不曾开口。
“若是如此,定然会有义士出手、惩恶扬善。”
“哈。若当真如此,那倒好了?只可惜我就算是站在你面前,你也不敢杀我,不是吗?”吕文焕嘴角微翘,更是透着嘲讽之态。
他这模样,当即让黄干顿时受挫,只好低下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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