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p;&bp;&bp;&bp;那保定州为兵家必争之地,定然会聚集大批蒙古骑兵,仅凭他们这么一点人,根本就是螳臂当车。
&bp;&bp;&bp;&bp;“无碍。你们也是有家室的人,自然有着许多顾虑。”赵孟頫虽是有些失望,但也没有多说什么。
&bp;&bp;&bp;&bp;让你人为自己的决定送命,也不是他想要的。
&bp;&bp;&bp;&bp;“殿下,这一路还请珍重了!”
&bp;&bp;&bp;&bp;众人齐齐低下头,脸上带着惭愧,甚至就连抬头看着别人都会觉得羞涩。
&bp;&bp;&bp;&bp;就这样,他们掩饰着心中的思绪,各自走到张漠身前,领着属于自己的交子,然后转过身来朝着长安方向奔去。
&bp;&bp;&bp;&bp;整个过程一直都是沉默不语,让人感到气氛压抑。
&bp;&bp;&bp;&bp;一阵蝉音,叫的人心绪不宁。
&bp;&bp;&bp;&bp;炽热骄阳,烤的人心情烦躁。
&bp;&bp;&bp;&bp;等到那些人离开之后,随行的侍卫又少了一大半,眼前只剩下近百来人。
&bp;&bp;&bp;&bp;“你呢?”
&bp;&bp;&bp;&bp;定眼看着张漠,赵孟頫又是问道。
&bp;&bp;&bp;&bp;张漠苦笑一声,眼见赵孟頫心智坚定,便知晓无论自己如何苦劝,对方都绝对不可能放弃,便道:“殿下。我父母早已身亡,哪里有地方可去?这一路凶险无比,便让我陪你吧。”
&bp;&bp;&bp;&bp;“那谢谢你了!”
&bp;&bp;&bp;&bp;赵孟頫略感欣慰,至少他现在,还有人陪伴。
&bp;&bp;&bp;&bp;一行人和陈勤道别之后,便朝着保安州奔去。
&bp;&bp;&bp;&bp;保安州,距离铜川也有六百多里,因为赤凤军与蒙古交战原因,一路上流民四起,更有众多悍匪借着时局动荡之刻趁机作乱,杀人放火、奸淫掳掠,可谓是无恶不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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