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走了出来,苦苦劝道:“两位大人。我等所为,皆是为了天下众生,还请两位成全。要不然,等到那蒙古来到,我等全都危险了!”
“哼。此事仅有尔等知晓,焉知不是他人散播谣言?”翁应弼却是梗着脖子,浑然无视众人恳求。
眼见无法说服,刘黼不免感到着急起来,若是继续这么拖着,还不知晓形式会恶劣到什么程度。
“若是大人不愿相信,就算是将我等功名尽数削去,我等也要继续下去。”林则祖一咬牙,高声喝道。
紧随其后,曾唯亦是诉道:“我等就算是抛却此身,也定要面见圣上。”
陈宗、黄镛以及刘黼虽是不曾诉说,却也一起站在两人身边,皆是展现出了自己的决心。
翁应弼见到眼前几人竟然是如此执拗,丝毫没有退缩之心,当即喝道:“好,既然如此,那今日我就将尔等于太学之上的名号尽数削去,看你等该如何坚持?”
被他这么一说,其余之人莫不是心生恐惧,连忙从此地离开,唯恐被牵扯进去,坏了自己的名声。
此事一过,不管结果如何,仕途显然会受到影响,他们自然不愿意冒这个险。
于原地之上,只留下陈宗、黄镛、刘黼、林则祖以及曾唯五人,继续站在此地。
虽是被众人敌视,但五人却是齐齐站直身子,口中叫道:“大人,我等今日定要面见圣上。”
“好!好!好!”
三声叫好,翁应弼却是被三人气的发抖,当空喝道:“替我取来纸笔,今日我就削去尔等功名,贬出太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