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地的沙漠化问题得到了明显的改善,并且整个旗的经济水平在整个内蒙名列前茅,那么,那些罪人就可以刑满释放了。如果一群敢于小儿持剑比划江山的家伙,二十年连一个旗都发展不好,那……也没什么值得可说的了。如果他们能够提前完成任务,根治了当地的沙漠化问题,重现了古诗歌里风吹草低见牛羊的风貌,那就提前释放。如果在二十年间,其中有人试图逃离,无论是以什么名义,只要离开辖区,那就是自寻死路,格杀勿论了。”
“我看了地图,有一个苏右旗,条件挺适合的。面积不小,人口不多,矿藏也挺多,还和蒙古接壤,而且有战术演习场,可以轮换部队常驻。真的挺好。如果今后还有犯了类似性质的错误的人,或者以干部的身份破坏国家公信力,酿成了严重后果的人,可以一并送进去。”
看着李鲲脸上难掩的诧异,毕文谦笑着喝了一大口水,把玩起红木镇纸来。
“李叔叔,我也是倾向于治病救人的理念,除非有人主动寻死。”
“好了,最后一个问题,关于将要成立的研究室——这个问题,好像更不适合我来说了。我顶多面试过别人,又没有组·织部的工作经验。而且,除了中顾委那样的老前辈,我有幸见过的高级干部,寥寥无几,我能够直接沟通,有所了解的人,太少了!”毕文谦摇头笑笑,“刚才我想了很久,好像,我真的有过比较细致的交谈,并且还不算是国·家领导人的……好像,只有一个,申城的长者。”
“如果非要我推荐的话,那就是他了,也只能是他。不仅因为我只了解他,而且,他是一个富有文艺气质的从基层走来的工科高级知识分子,心是和人民在一起的;在86年京城、申城、庐州出现动荡的时候,他在申城处理事件的表现,把当时整个京城的一线直接领导人都比了下去。所以,我愿意相信,他能够成为一个优秀的领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