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上的石头棱角都没有什么偏差。
朱厚照说道“伯虎兄对于画技颇有造诣,进入朝阳院不到一月就能精通此道,佩服。”朱厚炜鉴赏能力不高,索性就不夸了,问道“这副呢?”张智开口道“是学生所画。朝阳院中,没想到在画技上竟然有其他画法,学生虽然对于丹青还不精通,但是对于其他两种画法倒是十分喜爱。”
朱厚照也看了过去,这时一副油画,风格也是写实,但是不同于水墨画,油画色彩艳丽,给人造成巨大的视觉冲击,先声夺人。本来在朱厚炜想来,这样“花里胡哨”的画法很难在大名人士中引起反响,不过没想到碰到了张智这么个另类。另外一张就是杨慎的丹青水墨画,三张画都是画荷塘周围的景色,但是三种画法给人的感觉各不相同。朱厚照其实对新画法不很了解,但是对于水墨画鉴赏起来还是很有造诣的,逮着杨慎的画就是一顿夸。朱厚炜虽然不是很懂,但是杨慎怎么说也是明朝三才子之首(解缙,杨慎,徐渭),这种传统艺术应该不会差。
几人在石凳上坐下,开始研究起了三种画法的特点。一种讲究的意境,寥寥几笔就能表现景色,人物的意,而其他的两种画法则是注重于形,看上去更加严谨,繁杂。两种都是艺术,说不上谁高谁低。
交谈了一会儿,五人直奔食堂吃饭,大家都是放下身份,说些趣事杂闻,倒也非常和谐。食堂不是酒楼,没有包间,每个人都要自己打菜打饭。况且人多,有些拥挤,五人谈了没多久就回到了凉亭。
周围也没有其他人,朱厚炜看向杨慎开口道“用修兄,你准备在朝阳院待多久?”杨慎嘴角抿了抿,平淡说道“我进入朝阳院本来只是为了学习画法。但是我曾旁听过教师班的课,对于物理我感觉十分有趣,我准备长留于此,专研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