禛终是有了进一步的动作,将若鹓的爱娇悉数含入口中。若鹓本已被他逗弄得迷茫无措,便是此刻有两只作怪的手解着她身上的衣扣,也是丝毫没有意识到。银星海棠色的吊带,肚兜,一点点从寝衣里露出来,衬着若鹓小巧的锁骨同白皙的皮肤,愈加撩动人****。胤禛的呼吸猛地急促起来,不再满足于唇齿相接,一手覆上肚兜下隆起的柔软。
胸口异样的感觉,甚至有些微微作痛,令若鹓的神智有了些许的清明,这时她才发现,自己的衣襟已然敞开,只剩最下面一两颗盘扣仍扣着。若鹓本能地想要将微微滑落下肩膀的衣衫拢上来,却有人比他先一步松了脖颈上的系带,肚兜随着胤禛手掌上的动作,几乎要盖不住。若鹓扭动着身子有些微的反抗,胤禛完全不受这点小动作的影响,毫不犹豫地吻上若鹓胸口令人遐想的曲线。
“鵷儿,你真甜。”埋头“辛苦”的人,口中含糊道。
若鹓只觉被他唇舌亲吻****过的地方又痒又烫,一颗心似是要从胸口跳出来,不由大口大口地吸入氧气,却引起胸口处的起伏以及某人更热烈的回应。
寝衣也不知何时被褪下,只留两只衣袖将将挂在手腕处,却又好巧不巧地似是缚住她双手的一道桎梏,隐隐约约透出点别样的味道来。丝绸长裤被胤禛推到了大腿,堆叠在腿根处,修长的双腿在藕荷色的床铺间忽起忽落,白皙得直晃人眼睛。
胤禛身上的衣衫也早已没了平整,前襟大敞,露出一大片瘦削劲硕的胸膛,竟透出几分野性与不羁,哪里还是宫人眼中克己复礼,有板有眼的铁腕新皇。
“嘶——”若鹓的腿不经意间碰上了胤禛下身,引来一阵抽气声,“小妖精,胆子可真是不小。”
若鹓烧红着面颊,眼眸氤氲,迷离着看他:“我若是妖精,哪里还由得你这般随意摆布?”话至尾处,已渐渐转低,悉数被含入胤禛口中。
胤禛额际渗出点点汗珠,压低了身子几乎贴在若鹓身上,若鹓挣出了一只衣袖,双臂竟难得主动地勾上了胤禛的脖颈。亵裤一点点被推向下,渐渐露出平坦小腹,腹股沟,再是……
“黎明即起,万机待理,勤政爱民,不可忘乎。”
胤禛的手僵在原地。若鹓被太监的高声唱喏唤回几分神智,稍一思忖,知道是内侍在唤皇上起床了,再看向胤禛,仍是方才的动作,额际却隐隐有青筋在跳动,想也是硬生生忍着什么。
见状若鹓不由“噗嗤”笑了出来,心知今日这是进行不下去了,随手理了理肚兜,又将外衫套上了肩。
胤禛的僵硬被若鹓的笑声打破,也不知怎的,竟觉面子上有些个挂不住,轻咳了一声,略略支起些身子,见若鹓巧笑盼兮的俏模样,有些好气却又喜爱,沉声佯怒:“小丫头,敢取笑朕,晚上朕再来收拾你!”
若鹓对胤禛的“凶”模样丝毫不买单,支起尚未放下裤管的腿,轻碰了碰胤禛下身,面色极为得意,那表情分明在说,嘴硬什么,你这高高支起的帐篷可实实在在出卖了你,你的话半点威慑力都没有。
胤禛捉住捣乱的裸踝,入手滑腻,一时又心猿意马起来,脑子里还未清明,手上倒先流连了再三。
这当口,门外的太监又唱喏了第二遍:“黎明即起,万机待理,勤政爱民,不可忘乎。”
若鹓抬脚不轻不重地踢了胤禛一下,嗔道:“你若等着外头那小太监唱出第三道来,你还没出凤音阁的大门,我可就要被骂成是狐媚惑主的祸水红颜了。”
胤禛低低地笑出了声,伏在若鹓耳畔道:“我怎么觉着,这是夸人的词儿呢?”话音未落,胤禛已然离了床榻,转到屏风后头去了。
若鹓撇撇嘴,却又抑制不住地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