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如今呢？他掐着的公孙元，又何尝不是一个无辜孩童。
“哥哥！”公孙元那稚嫩的孩童声音再次传来，只不过这一次要更为虚弱沙哑。
叶莫身躯再次颤抖了一下，向后退了几步，蒙蔽双眼的通红，终于消逝，心智重新回到他的灵魂。
他松开了手，公孙元就这样直挺挺摔落在通红的菊花丛中，直挺挺躺了下去。
叶莫望着满地的碎块，就知道方才他似乎做了一件，让死神都为之战栗的事情，他竟然屠杀了这里所有的修士。
但更可怕的是，他那已经恢复理智的心里，竟然没有一丝愧疚之情，好像这群人本来就该死一般。
“什么时候，我已经变得如此可怕了，可怕到连自己都颤抖的地步！”
叶莫找不到其中答案，或许在他心目之中，这群人的生命，永远都无法同他的小敏相提并论。
他伸出手来，凑到了公孙元的鼻孔之前，发现他松开的右手还是晚了一步，这个无辜孩童，最终还是断了气息。
“这能怪谁？”叶莫不禁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