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救了自己,连名字都不知道呢?那也太糊涂了。
那青年挥了挥手:“王医生快回去,我走了。”说罢,转身快步离开。
王贵暗暗叹道:这人施恩不望报,真是少有呀。
他脸上挨了两下,这都打肿了,回去热毛巾敷着消肿,这事他可就记上了。
公孙庆可是等了一个晚上,想等他叫出去的人回来汇报情况,那知就是不见有人回来,这心里可就嘀咕了:一个臭老头儿一脚踹下去不死也差不多了,怎用了一个晚上,这也太奇怪了,不会是出了什么别的状况吧?
木陆元也怕他整出什么不好的事来,不免有些担心,即打了电话过去问。
公孙庆道:“老木!我办事你有啥不放心的,还巴巴的打电话过来。”
“公孙兄!我只是想提醒你一下,###没关系,就是别打得太严重了,咱儿子身上的伤还须得他来医治呢?”
“这还用你来说。”牛皮吹了后,公孙庆这心里总觉得不踏实,隐隐的不安起来,当即派人出去打听一下,那知出去的人根一就找不到人,都不晓得他叫去的人跑哪去了?
这么一来,公孙庆可就睡不着觉了,暗道:不会是出什么事了吧?
………………
王贵正要睡觉之际,忽地有医院里的一名医生跑到招待所来找他,说是派出所的人押了几名嫌疑人到医院来就医,都是伤势特严重,尤其是手足上的骨头都被人打断了。
王贵一听,心念一动,来到医院一看,这几名伤者果然就是行凶伤他不成,反被那青年打得残废的几名青年。
他当即向派出所的民警说明情况,那几名青年原是要死撑着不肯说明真相,当王贵一出现时,他们不说也不成了,当即就把公孙庆给招了出来,说是受他雇佣前去打王贵报复的事。
刑警队的欧波萍一听,不敢怠慢,向刘彦游汇报了情况请示,刘彦游一时不觉又发愁了,原来他与公孙庆也是相识,时有来往,正不知该如何之际,一通电话打到了他办公室来,马上就把他吓得汗都出来了。
“是刘彦游刘局长吧,我是潘平呀。”
“哦!潘科长呀,你怎有时间给我电话了,啥事呀?”刘彦游这心即突突的跳了起来,隐隐觉得不妙了。
“刘局长呀,你手头上是不是有一桩花钱雇人打伤医生的事件呀。”
刘彦游一听,不禁就楞住了,自己这才听了欧波萍的汇报,这省厅就知道了情况,看来这事是没办法遮掩得住了,忙道:“是,是有这么一件事,我也是刚刚才听说了。”
“我可是听说了,刘局长与那公孙庆平时走得很近,你不会是要顾着人情而……”说到最后,他停了下来冷笑了两声。
“这人情归人情,王发犯法罪与平民一般无异,不论这人是谁,既然他犯了法我就依法将其归案来处理。”
“嗯!那好呀,不少人可是在看着这事呢?作得怎样了刘局长你可得警慎处理呀。”
“潘科长看你说的,这事我一定不会顾着人情而疏于我们的职责了。”
“嗯嗯!那就好。”潘平也没跟他多讲废话就放下了电话。
欧波萍看着他问道:“刘局!这事上面也知道了?”
刘彦游看了他一眼,暗道:不会是这小子出卖我的吧。
他没好气地说道:“到底是谁这么多事的呀,怎地把这事向上捅了去?”
“现在要怎作的呀?”欧波萍挠了挠头问道,从刘彦游的神情中他也是猜得出来,这事非比闲常,他可不敢擅自作事。
刘彦游把电话扔在桌上,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