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你姐,我们相处的这段时间,她是不是觉得很快乐。别人没法评判我们之间的感情。凭什么你妈说我们不能在一起,我们就不在一起了?以后要过日子的是我们两个人,不是你妈!”
"你少喝点儿吧,才喝这么一点,就开始胡说八道了。"温固说。
"我又喝不多,你还不知道我的酒量啊!我这是心里话,心里话不对你说,我能对谁说呢!”
"你要是对我说心里话,就证明你已经把我看作了朋友,那好,左睿,这件事你听我的,不要再跟我妈对着干了,这件事情你可以交给我。”
"我可以信任你吗?你能把这件事情办妥吗?”
温固不愿意了,白了左睿眼,"那好啊,你自己去想办法。我倒要看看你怎么过我妈那一关。”
左睿颓废的又到了一杯酒,"我知道啊,惠老师那一关,我是费劲能过去了。虽然说解铃还需系铃人,如果没有人帮忙恐怕还真不行,那好吧,我信任你了,全权交给你处理。”
"我真的很不想帮你。如果不是我姐对你余情未了,我现在就把你扔大街上。你少喝点,我姐可不想找个醉鬼。"温固夺过左睿的酒瓶子说。
"你就让我喝一点儿吧。这段时间,晚上一直睡不着觉,喝点酒昏昏沉沉的,还能眯一会儿。情能伤人,酒能伤人,在我看来,情更伤人。”
温固迟疑了一下,最终还是把酒瓶递给了左睿,左睿整整喝了一瓶白酒,这才晃晃悠悠的朝宾馆走去。
"我没事,你赶紧回去吧,不是说会老实一会儿要走吗?你回去好好照顾你姐,告诉她,我爱她!"左睿歪歪斜斜的挥着手。
"你能行吗?我还是把你送过去吧!"温固说。
"不用,也就几步路,你赶紧回去照顾小暖。”
温固见他还算清醒,看了看不远处的宾馆,想着还要陪床照顾姐姐,又嘱咐了两句,便走了。
左睿晕晕乎乎的向前走着,越往前走,越觉得天旋地转,他摇了摇脑袋,想要看清前方的路,可是他觉得自己的眼睛睁得已经够大的了,却仍然看不到前方有些什么,一切都模模糊糊的。
左睿抱住路灯杆儿,胃里一阵恶心,酒气上涌,夜深人静,路上已经没有几个人了。他吐了个痛快,如果不是对人体结构有些研究的话,恐怕这时候他就满地找胆囊了。
酒吐出去后,脑子略略清醒了一些。四周看了看,宾馆在马路的对面,如果想要过去必须得过马路。他努力想要看清斑马线在哪里,觉得自己看清以后,摇摇晃晃的顺着斑马线走了过去。
"砰--!"一声巨响,左睿觉得自己的灵魂脱离了身体,他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飘了起来,就像断线的风筝一样。
温固回到医院,惠红瑾还在那里。看到儿子回来,白了他一眼,"小固,你说,你现在把屁股坐到哪边去了?你怎么还是向着那个人说话呀,你不知道他把你姐还成了这个样子啊!"惠红瑾不满意地说。
"老妈,事情已经这样了,你就不要再抱怨。再说了,人家都已经承认错误了,我姐心里边还装着人家,又离不开人家,你还管这干嘛呀!"温固掰了一根香蕉。
"真是儿大不由娘。我不管你们谁管你们?在这个世界上,对你们最好的,一切都站在你们的角度考虑的,只有我这个当妈的。我先回去了,你爸今天晚上又加班,我要是不回去,他又忘了吃药。"惠红瑾一边说,一边穿大衣。
"老妈你说你都教授级别的人了,怎么还婆婆妈妈的?我爸又不是小孩子,怎么可能不记得吃药呢!你就是惦记着我爸。你放心吧,这里一切有我,你回去吧!开车小心点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