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点了点头,从他的身边走了过去。谁知身后的夏凤楼一伸手,薅住了左睿的后脖领,嘴里说道,“姓左的,你把我坑得够呛,见面就想跑?门儿都没有!”
左睿反手抓住夏凤楼的手腕,厉声喝道:“你想干什么?我跟你之间,没有什么好说的。”
“真的没什么好说的吗?”夏凤楼抱着两条胳膊,脸上带着讥笑,“毕竟用过同一个女人。你怎么能说咱们之间一点关系都没有呢!我知道,那个娘们儿已经死了,死了也就一了百了,但是你陷害我,老子可不是那么好欺负的。别以为原来你攥住我的把柄,我不敢把你怎么样,但是现在不一样了,我已经变成了这副德性,你那把柄已经不管用了!”
左睿听了夏凤楼的话,觉得很是不可思议。他和夏凤楼之间,早已经把话说清楚了。当时他攥着夏凤楼的把柄,硬逼着他和宛儿离了婚。他们离婚以后,夏凤楼何去何从?左睿并没有过分,在他眼里,夏凤楼就是个人渣。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你让开,我还有事情呢!”左睿沉声说道。
夏凤楼哈哈怪笑,“还有什么事情比我报仇还重要?你有事情,我还有事情呢!但今天咱们还是别办各自的事情,先把咱们两个之间的事情说好了再说。”
“我和你能有什么事情,躲开!不要挡路……”
“哟……啧啧……这么哼,你跟谁哼啊!老子告诉你,我现在什么都没有了,你是当官儿的,我知道你是大镇长,可我不怕你,我是光脚的,你是穿鞋的,我这个光脚的还怕你这个穿鞋的吗?”
左睿面色更沉了,冷声说道:“穿鞋的也不见得怕光脚的。夏老板,以前的事情我就不再说了。现在,宛儿已经走了,咱们之间的恩恩怨怨,就一笔勾销了!往后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走我的独木桥。”
“可你并没有给我路走!姓左的,别在这儿装叉!装叉那可是会死人的!”
“你让不让开?!”左睿见他一直胡搅蛮缠,便想快刀斩乱麻。
“让开怎样?不让开你又怎样?”
“让开了一切都好说;不让开,我怀疑你肉皮有些发紧。我不介意帮你松一松。”
“你打呀……打呀……你是领导,我是老百姓,我才不怕你呢。你打吧,朝这儿打!”夏凤楼低头朝左睿冲了过来,左睿赶紧一闪身,这个无赖,一旦被他碰上,那他浑身是嘴也说不清。
“夏凤楼,你别耍赖!”
“我就耍了,你能把我怎么的?你害得我家破人亡,这仇我必须得报!你有权有势,我打不过你,最低限度我也擤你一袜子鼻涕!”
“等等……”见夏凤楼又要冲过来,左睿一抬手,厉声道,“你把话说明白了,到底是怎么回事?”
“你不是派人抓我的现行吗?那好,你抓吧,现在老子什么也没有了,现在唯一剩下的就是脾气,今天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我抓你什么现行?夏凤楼,你这话什么意思?”
“我什么意思?你别揣着明白装糊涂!你找人给我下套,把我抓进局子里,又罚我的款,又把我的生意给搅得乱七八糟,现在我破产了,这下你高兴了吧?!姓左的,我就知道,这一切都是你搞的,我饶不了你!”说着,夏凤楼扑了上来。
左睿赶紧一闪身,又躲开了他的一扑,“夏凤楼,你这是干什么?!”
“你抢了我老婆,又毁了我的家庭。这是天大的仇恨,姓左的,今天有你没我,咱们白刀子进去红刀子出来!”夏凤龙疯狂地叫嚣着,不知从哪儿摸出了一把刀子,挥舞着朝左睿扑了上来。
“找死!”左睿从指缝间挤出了这两个字,他也真的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