财物给藏好了,要是被魏征给现的话,师傅可就彻底玩完了。”
程处默等人都已经骑着马离开陈南的目光距离已经好久了,可是在那军营大门口处,陈南却还是披着一件大棉袄静静的站在那里,目光深邃的望着通往高丽国的那条被大雪堆的老厚的山路。
正在心里虔诚的祈祷着,陈南忽然就感觉到身后正有焦急的脚步声正朝自己的这个方向急走而来。回头一看,原来是魏征这老家伙。转过身,陈南慢条斯理的朝魏征走去,一边说:“不劳魏大人亲自老送了,处默他们已经出了。魏大人有伤在身,还是早些回帐休养身体的好啊。你们这些人怎么都那么不识趣?没看到魏大人左手都包成粽子似的模样吗?还不赶紧搀扶魏大人回帐休息?魏大人要是有个什么好歹,看我怎么收拾你们这些个混蛋!”
“这...”
魏征的那些亲卫心中那个憋屈啊,自己这些人不是没有阻拦过魏征,可谁让人家官比自己大呢?俗话说,官大一级压死人啊,还能怎么着?在魏征以自残的威胁下,这些亲卫们也只能妥协了。一路小心翼翼的跟随着魏征终于来到了目的地,这还没停下脚步呢,就招来了这三万大军的主将的责骂。
心中泛起两个念头在左右挣扎着,这些亲卫委实不知道到底该听谁的了。听陈南的吧,肯定会招惹到魏征的记恨,以后的日子肯定不好过。这不听陈南的吧,指不准现在就会招来陈南的一通责罚。
一军主将的命令都敢不遵,活腻味了不成?
时间在流逝,陈南跟高正平依旧还是用着极其戒备的眼神在盯着对方的每一个动作,就算隔着十来米的距离,他们彼此都能听到对方那悠长而又准备时刻转变的呼吸声。
“大师兄,你说师傅这是咋了?怎么就跟那老头对上了?冲上去揍他丫的啊,师傅不是最喜欢揍人的吗?这会为什么不动手了,太奇怪了吧?”
已经半个时辰了,陈南两人的高手高招着实亮瞎了观众的眼睛,这不,急性子的程处默便来到了孙思邈的身边,希望他的大师兄能给他解开心中的疑惑。
不过,孙思邈是一个什么样的人?经过历史的长久考验和记载,孙思邈就是一个纯粹的人,一个为了医术而不顾一切的人,否则他又怎会在历史上留下药王这一光荣称号?拉着老脸不要也要拖着陈南的裤子求拜师,他为的是什么?还不是为了能弄清楚内力在医术上有怎样的帮助?至于武功一途的光名正道,他也就是小初升而已。这不,一听程处默的问话,孙思邈心下就是一阵不满:师傅他老人家行事古怪,你跑来问我他的事情,你让我怎么说?难道你不知道我只对医术感兴趣?
没有回答程处默的问话,孙思邈只是不爽的瞥了程处默一眼,然后眯着一爽老眼认真的看中自己的师傅。
没趣的摸了摸鼻子,程处默见孙思邈不鸟自己,也不敢有什么脾气,只好再次将心神放在陈南的身上,心里在无尽的替陈南呐喊着:“师傅,揍他丫的!一定要让这死老头明白一个道理。战斗,是属于真正的男人的,象他这样子的老头,是不能满世界乱晃荡的!”
并没有传说中的心有灵犀一点通,对于程处默的心底支持声,陈南是一点也没有感觉到。此时的陈南,心里就两个字:草蛋!
“妈的,这死老头定力够强的啊!都一个小时了,竟然一点不耐烦的样子都没有。”
眼睛死死的盯着高正平,陈南心中却是骂开了花。不只是在骂高正平,也有在骂自己。
“陈南啊陈南,你就是一个蠢蛋!你一个上四十五分钟自习颗都恨不得只上十分钟的人,你还跑去跟古人比定力,你不是蠢蛋又是什么?难道你不知道这些古人随便一闭关都能闭上个十天半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