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在雨幕之中,站在夏想身边的周鸿基似是感慨,又似是自言自语:“真是一场及时雨呀。”
“是呀。”夏想有滋没味地接了一句,“总算了了一桩事情,齐省,可经不起折腾了。”
周鸿基却又呵呵一笑:“古代皇帝都以来泰山封禅为最高荣耀,但许多皇帝都自知福德不敷轻易不来,古往今来,真正到泰山封禅的一共才几人罢了。”
“什么时候和周一起爬爬泰山?据能一口气爬上泰山,就证明精力还行。”夏想顺势道。
“好,有时机一定去。”周鸿基笑了笑。
一番山高云深的对话之后,夏想和周鸿基各自回办公室,齐省暂时回归了宁静。
但暂时的宁静只属于夏想,因为周鸿基还有许多事情要忙,远的不,单是双规了汤世诚,就有许多后继问题要措置,因为省盐务局的,绝不但仅是一正一副两个局长的问题,还有许多中层干部牵涉其中,到底冲击面要有多年夜,准备落马几多人,背后还要清清楚楚地算上一笔明细帐才行。
不算清楚帐目,万一留下后患无穷的后遗症,就不是周鸿基所想要的政绩了。
概况上他依然镇静,实际上从现在开始,才是真正挠头的开端。
虽然已经借孙习民之口向国务院方面释放了善意,而隆家城也亲自打了德律风解释了一番,效果却还是不太好,不过也管不了那么多了,每做一件事情,不成能各个方面都满意,周鸿基最基本的原则还有,至少他在盐务局问题上,问心无愧,并且秉公措置了。
周鸿基所期待的最年夜收获就是,汤世诚一倒,不管盐务局上下是全部洗牌,还是部分洗牌,何江海应该有所暗示才对。如果何江海还不肯垂头,那就一查到底了,如果何江海识趣,盐务局的中层,还可以适当高抬贵手。
周鸿基刚回办公室,就有人敲门,听到外面秘书话的声音,还真是曹操,曹操到,何江海登门了。
自从他和夏想在一些事情的看法上告竣一致之后,他和孙习民之间渐行渐远,和何江海之间更是行同陌路。今天何江海登门来访,至少表白了一个主动交谈的态度。
能坐下谈,就有合作的希望,周鸿基微微一笑,虽然何江海排名比他低,但为了释放善意,他起身相迎。
对何江海的此次来访,周鸿基寄予厚望。因为通过络事件和赵牡丹事件,他觉察到了和夏想之间不的差距,为了避免在以后在和夏想有限的合作中被夏想左右,他现在需要借助何江海的力量了。
何江海迈着年夜步来到周鸿基的办公室,见周鸿基起身相迎,呵呵一笑:“周,太客气了。”
周鸿基主动伸手:“何,最近好象心情不错,都胖了一点。”
“有吗?我都觉得又瘦了。”何江海似乎心情真的不错,一点也没有因为最近一连串的失利而沮丧,反而红光满面似有喜事一样,“有件事情要和周打个商量……”
来了,向来话喜欢一语破的的何江海,看来是要提条件了,周鸿基一伸手:“坐,坐下话。”
何江海就势坐下,开口出了一番令周鸿基心潮年夜为起伏的话……
……
夏想回到办公室,也是刚刚坐下,就有人敲门进来,还以为是李丁山,不料外面传来吴天笑微带惊讶的声音:“孙省长来了!”
声音不年夜不,正好可以让夏想听到。
夏想急忙起身相迎,心中却想,前脚马怀路才走,后脚孙习民就来,来他来齐省之后,孙习民还是第一次主动现身他的办公室。
“孙省长来得正好,刚好泡上一壶好茶。”夏想迎到外面,十分热情地迎孙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