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成熟的样子了。”
“一年多不见,陈省长您依旧是那么雍容华贵,一点儿变化都没有,”陈太忠笑眯眯地回答,“还是那么威严,但是我就觉得比以前还亲切……可能是很久不见了吧?”
“我听你这小子说奉承话,总觉得浑身难受,”陈洁笑一笑,拿起手边的小镜子,斜眼瞟一下,然后又放下,“怎么样……在北崇干得乐不思蜀了?”
“就要一肩挑了,”陈太忠呲牙一笑,“下一步估计能大展拳脚。”
“我还琢磨着找个什么理由,把你调回来呢,”陈省长微笑着发话,“原来是想过土皇帝的瘾,那就随你吧。”
“不是吧?”陈太忠听得有点傻眼,“您没跟我说过啊。”
“你一年来我这儿几次?”陈洁没好气地看他一眼,然后淡淡地解释,“这也是杜毅要走了,我就有这么个想法。”
“杜毅可能去恒北,”陈太忠愁眉苦脸地回答。
“哈,”陈洁被他逗得笑了起来——真是没办法不笑,“你这还真够悲催的,就这也不想回来?”
“有点舍不得建设到一半的北崇,”陈太忠正色回答,“那里很落后,但是老百姓非常淳朴热情,我不忍心辜负他们。”
“要不蒙艺说你不合适做官,妇人之仁,赤子之心,”陈洁微微一笑,“找我什么事儿?”
我是妇人之仁?咱不带这么骂人的,陈太忠听得眉头一扬,哥们儿最是沙发果断了,不过想一想,他还是决定不计较,于是悻悻地回答,“我想在天大校园要二十亩地,给荆以远荆老颐养天年。”(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