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矛盾是不可协调的,所以他手里必须要握几张底牌。
陈太忠就是一张不错的底牌,牌小但是犀利,身后有大庄家,而且跟对方曾经有过冲突,互有输赢——没错,陈太忠是被赶出来了,但是要考虑到双方的身份,一个是中央委员正部,一个只是小小的正处。
这种情况下,只是被撵出来,而不是被扼杀,就足以说万幸了,更别说陈某人刚才说了——他也怕我。
这话不像吹牛,也不可能是吹牛,所以岳黄河马上就决定了,一定要笼络住这个人,至于交流干部什么的,他不会看重——须知岳某人是中央派下来的。
“那行吧,以后阳州市级领导的任免,你有什么想法,都可以跟我说,”岳黄河缓缓地发话,他不是一个舍不得投资的人。
想笼络人,必须要舍得先付出,他的长处不在副处级的任免,而是在副厅和正处这个级别,稍高了,省委书记会过问,低了的话,地方的意见很重要。
至于说陈太忠的建议能不能兑现,这很难说,他只是组织部长,而不是省委书记,他只能是“充分考虑”而已,不过岳部长有这个话,就很难得了。
陈太忠就充分地体会到了这一点:老岳比邓健东强,哥们儿帮吴言说句话,要硬塞红包,但是现在,阳州市领导一级干部的任免,哥们儿能递上话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