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不好的苗头,”林桓笑眯眯地回答,然后又叹一口气,“结果没想到,家里的鸽子都被人惦记上了。”
“哈,”陈太忠听得笑了起来,“小叶那丫头,心思野着呢,你别给她一些错误信息,搞得我很被动。”
“我是想臊走她,谁知道现在的大姑娘,还就不怕这个,”林桓笑眯眯地回答,然后眼珠一转,“人家何雨朦多好,知书达理客客气气的,一看就是素质很高,这才是传统女孩子……她外公是谁啊?”
“她外公啊,”陈区长干笑一声,然后又叹口气,“老头儿脾气可是不好,今天打了野猪,啧,你看这事儿闹的,十有八九我得挨骂了。”
这话说得一点都不假,第二天晚上,黄汉祥打来了电话,先问一问小陈的身体,然后就抱怨起来,“你那儿的人也真能折腾,怎么让小雨朦打野猪?”
“是她俩朋友要去,”陈太忠将责任轻轻巧巧地推开,“而且人很多,像军分区作训参谋、武装部长都跟着去了,林业局长也是退伍军人,我想着应该是没什么事。”
“反正是动静小一点吧,她外婆可是宝贝这个外孙女,”黄汉祥闷闷地回答,然后又问一句,“你这个伤,一个月能下地吗?”
“我估摸半个月就够了,”陈区长可是不想再看下属的脸色了,于是笑着回答,“只要少做剧烈运动就行,黄二伯有什么指示?”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