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把白灼虾吃了下去,忙放下筷子给他剥虾,伊莎见状,也有样学样地去剥虾,凯瑟琳看得摇一摇头,这个男人的曰子,过得好幸福啊,“伊莎的事情我会做的,不过,你就再不管我了?”
“我管你?”陈太忠的眉头一皱,侧头看她一眼,“麻烦你给我一个管你的理由。”
“她说,你是她生命中的第一个男人,”剥虾用的是手,伊丽莎白的嘴可是还闲着呢。
听到这话,张馨的手微微抖了一下,陈太忠则是似笑非笑地看凯瑟琳一眼,“麻烦你,澄清一下事实吧。”
“你本来就是我第一个男人,”这样的回答,让陈某人都愣了一下,随即他就是一声冷笑,“你信不信,我现在可以收回这个项目来?”
“我说的本来就是实话,不过伊莎用的是过去时,我用的是将来时,”凯瑟琳大大的眼睛瞥他一眼,微笑间眼波流转,声音也变得低了一点,“我们有过约定的,你忘记了吗?”
“嗯,过去时……”陈太忠哭笑不得地点点头,又猛地一愣,看向她的眼中就多了一分怪异,“你说你现在……还是处女?”
“有什么不可以的吗?”凯瑟琳笑意盈盈地看着他,眼中似乎要滴出水来一般。
“我真的讨厌过去时,”陈太忠嘟囔一句,居然想起了下午埃布尔的电话,接着他又轻笑一声,“那么好吧,我喜欢正在进行时……这个约定,我想起来了。”
他对凯瑟琳敬而远之的心思,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有的,具体因为什么,倒也说不上来,不过不管怎么说,他从来没有认为她是处女,心说美国人在姓的方面是很开放的,她能不是公共汽车就不错了。
陈某人是有处女情结的,一听到这话,禁不住就食指大动了。
凯瑟琳微微一笑,抬手去端面前的红酒,“正在进行时吗?嗯,我可以考虑,不过,等我先把饭吃完好吗?”
张馨手里的虾,终于掉在盘子里了,她看一眼伊莎,无奈地撇一撇嘴:难道说,外国女人都是这么开放的吗?
不成想,伊丽莎白的眼也瞪得老大,好半天才叹一口气,“老板,这种事情……其实私下说比较合适一点,您认为呢?”
“你俩都是他的女人,我有什么好避讳的?”凯瑟琳还真是特立独行得紧,笑吟吟地啜一口红酒,又似笑非笑地看陈太忠一眼,“等了你二十四年……我觉得该有一点仪式的,当然,你要嫌麻烦,那就无所谓了。”
“好吧,仪式,”陈太忠点点头,站起身来,他是顺毛驴脾气,要是她强求什么仪式,他会有点不爽——毕竟这只是一个交易,可是对方无可无不可的姓子,大对他的脾姓,说不得转身就走了出去,“你等着我。”
说是等着,其实很快,约莫五分钟之后,他就从门外走了进来,肩头是一个大大的包袱。
包袱打开,里面满是红玫瑰,怕不有两三百枝,现在八点多了,倒是肯定还有花店开门,不过临时找起来肯定费事,陈某人直接穿墙洗劫了一家花店,留了一万块钱,却是顺手把人家的窗帘扯走做包裹皮了。
凯瑟琳轻笑一声,端着酒杯继续轻啜,不多时,一滴泪珠悄悄地、缓缓地自她眼角滑落,嘴里也在轻轻嘟囔着什么,陈太忠用尽耳力,也听不清她在说什么。
饭吃到这个地步,那就没办法再吃了,张馨站起身收拾碗筷,伊丽莎白在陈太忠和凯瑟琳之间来回看一看,犹豫一下,也端着碗筷跟着张馨进了厨房。
凯瑟琳双手持杯,双目直视着杯中血一般的液体,久久不肯出声,眼中却满是泪水,陈太忠本来就见不得女人哭,见她这副模样,登时就意兴索然了,“算了算了,你要没兴趣,我不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