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证据都指着宜安,你有什么证据证明宜安是清白的?”
“宜安本来与这乞丐没有关系,何须证明清白!”朱璺淡然道。
她的话信心满满,干净利落,惹得一众人都安静下来。
郭夫人望向朱璺,冷哼一声。
朱璧这时道:“你若是清白,这汗巾出自你的屋里,这画子和帕子出自吴公子身上,你作何解释?”
朱璺淡淡道:“汗巾是湘树所收,画子是湘树所赠,至于帕子并非我的,我的帕子还在身上,需要什么解释!”
所有的人都吃惊。
原来她的帕子没丢。
这么说就有道理了。
郭夫人不相信她的帕子还在身上。她怀疑地盯着朱璺。
朱璧惊讶道:“胡扯!帕子若在你的身上,你怎么一直不肯拿出来?”
她赌定小庶女的身上没有帕子。
她不过是故意的唬弄人罢了。
朱璺道:“我为什么要拿出帕子,拿出了帕子又不能证明什么。”
“你要是能拿出帕子。我们就相信你和吴公子没有关系!”朱璧冷笑道。
等她的话说完后,她忽觉不妥,如果宜安真得能拿出帕子,那她们的设计岂不前功尽弃?
朱璧想要改口时,已经迟了。
丁夫人大笑道:“这就好办了。宜安你就拿出来,让老夫人和那些想落井下石的人瞧瞧。”
郭夫人有点懊恼。
她睁大眼睛看着朱璺从袖里拿出一个类似的帕子。
帕角也绣着兰花,布料也是宫里的布料,不过唯一不同是帕子上的兰花颜色。
她手上的是淡黄的,同帕子的颜色一样。而老夫人手里的是雪白的。
郭夫人面色沉了觉。(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