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法向老夫人交待,难道要老夫人亲自过来向郭夫人要人吗?”
郭夫人面露难色。
这时吴大娘忙道:“老姐子看你说的,那个婢子又不是什么好东西,夫人何苦与婢子过不去,婢妇保证那婢子自己走的。与夫人无关。”
“是啊,陈大娘,不过一个婢子,我母亲何苦刁难她,她怎么不见的,与母亲真得无关,这件事我可以作证。”朱璧也忙道。
陈大娘稍显犹豫,看向朱璺,虽然说湘树被郭夫人叫来,但是没有证人证明郭夫人拘禁了湘树,无凭无据的情况下,陈大娘也没有底气同嫡夫人争执,毕竟她再受抬举也只是个下人。
朱璺知陈大娘为难,可是一想到如果离开,湘树很有可能被折磨,她就心疼难受,想了想,就推开郭夫人,跑进祠堂里欲打开那扇能藏人的角门。
朗月丫头也跟着过去帮忙。
郭夫人不由得皱了眉头,吴大娘气急道:“哟,宜安乡主,这里是祠堂,你这样做是对祖先不敬,要被诅咒的。”
朗月倒抽一口冷气,这婆子,竟然敢诅咒姑娘!
她随手拿了旁边的一根木屑,出其不意地她掷在吴大娘的腿上,疼得吴大娘摔倒在地,叫苦不迭,然后就发现腿上扎进了一个深深的裂口,旁边的郭夫人唬得忙拔下木屑,擦着她腿上的血。
“这是怎么回事呢?平凭无故地木屑就飞过来。”陈大娘奇道。
吴大娘环顾左右,忙向北磕头道:“菩萨保佑,祖宗保佑,婢妇是忠诚的。”
说着还疑神疑鬼地看向四周。
朗月撇嘴冷笑之际,祠堂旁边的角门吱哑响起来,大家错愕地看过去,也许湘树就藏在里面,就在众人翘首以待时,祠堂外面突然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姑娘!”
众人回头看,只见湘树手捧着时鲜的花束好像路过祠堂似的。
郭夫人瞪了她一眼,向吴大娘使个眼色。
“啪啪!”一连两个耳光甩在湘树的脸颊上。
“贱蹄子!你再不过来,祠堂就要被宜安乡主掀翻了。”吴大娘骂骂咧咧,夺过她手中的花,直接碾在脚下。
陈大娘过意不去,就劝吴大娘休手。
这时候吴大娘牛气冲天道:“老姐子,夫人早就说过了湘树这个丫头早早地回去了,谁知宜安乡主不信,偏偏要在祠堂里捣乱,按照家法,宜安乡主该当何罪?”
陈大娘面露难色。
扰乱祠堂者,下人仗责二十,主子仗责十。
说真的,朱璺是第一个对祠堂不敬的人。
陈大娘咽了口水,看向朱璺,有点底气不足。
郭夫人笑道:“这个女儿行事不端,连祠堂禁地也敢擅闯,我这个嫡母管不了,还请陈大娘向老夫人转告,这个女儿我不再要了,而且也要不起。”
陈大娘面色难堪。
这个时候朱璺理亏,她只得含糊地安慰郭夫人,说了些朱璺不懂事等语。
湘树突然出现,令人匪夷所思,大家的目光看向她,朗月冷冷地问:“方才你去哪里了?”
湘树捂着红肿的脸颊,委屈道:“郭夫人叫我去后面搬花,奴婢刚搬完才回来,就听到有人在这里说话,过来看了下。”
“胡说八道!”吴大娘说着又要上前打她,“因为谢苏盗窃的事,夫人受了冤枉,就把湘树叫来私下里问问门的事,见这个丫头嘴巴紧,问不出所以然叫她离开了,夫人什么时候叫你搬花,你一个婢女,有多大力气?何况夫人现在不管庶务,怎么可能叫你搬花?你这个婢子同你的主子一样,都不把嫡夫人放在眼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