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
谢苏被郭夫人激发了灵感似的,忙点头如捣蒜似的,道:“是啊是啊,夫人你最公正了,宜安乡主若不请我,我怎么敢不请自来呢?”
“你是说宜安请你来的?”老夫人目光犀利如刀,望向谢苏,继而又把目光落在谢夫人面上。
谢夫人颇为尴尬心虚,她答应过老夫人,救下了谢云,就一定会把把谢苏这厮关起来,不让他再来纠缠宜安,可是谢苏突如其来的话令她有些措手不及。
她只好吞吐道:“老夫人,这件事我是一点也不知道,若知道他会来,我一定会打折他的腿,之前他一直在家养病,不知道为什么会突然出现在这里。”
“母亲不替我作主,我只好自己替自己作主,若不是宜安请我,我怎么可能出现在宜安的闺房?我还知道宜安室里床帏是绒黄色的呢,真好盾。”
一席话令朱璺想吐,她冷冷地对身边的朗月道:“马上把我房里被动过的东西都扔掉。”
说着转而看向老夫人,老夫人淡淡地点头赞同。
丁夫人忙道:“宜安,一会缺什么,到姨娘这里来领全新的。”
“多谢姨娘。”朱璺谢着,继而又转向身边的婢女,大声吩咐道,“朗月,查一查我屋里少了什么,列个单子,给谢夫人,相信谢夫人会为谢家人的盗窃行为赔偿损失的。”
谢夫人听了尴尬不已,谢苏的气焰马上蔫了。
朱纪道:“老夫人,这厮,不仅跑来宜安院里偷窃,还敢造谣污蔑,罪不可赦,应即刻拉到官府里打死。”
听说要被打死,谢苏急了,忙辩解道:“冤枉啊老夫人,我是冤枉的。若没有宜安同意,我怎么能进来呢。”
就在老夫人命人用牛粪堵谢苏的嘴时,偏偏郭夫人中了邪般地兴奋,收敛着笑意道:“老夫人,可以问问阿云,什么时候见到谢苏公子进宜安的房的。”
谢云懊恼道:“我进去时,没一会就发现有个人从内室里跑出来,我一见是这个家生子,好像是偷了什么东西。”
谢云扭过头去面色心虚。
朱纪看了一眼谢云,也赞同道:“是啊,我见的也是这样。”
“胡扯,我能进宜安的内室,那是因为宜安请了我,你们都是在嫉妒,在故意地朝我身上泼脏水。”
有郭夫人眼神的暗示,谢苏胆子大起来,又开始肆意地胡言乱语。
郭夫人道:“也许是纪儿与阿云看错了呢,方才阿云也说了是好像,说明她并不确定。”
朱璺冷笑,望向谢苏:“你说是我邀请你来,请柬呢?”
“宜安与我两情相悦,无需请柬。”谢苏厚着脸皮道。
朱璺不置可否,又笑道:“没有请柬,传口信的人总有吧,请问是谁替我传的口信?”
谢苏微愣,以手轻轻掩饰自己的眼里的慌张,道:“自然是你的婢子。”
“请问是哪个婢女呢,你把她指认出来。”朱璺追问。
被她连续追问,谢苏的脸色变得越来越僵,胡知地指了一个婢女道:“是她!”
被指认的朗月眸子一凛,此人不想活了,她也没有办法。
朗月摇头道:“这个人胡乱攀咬,奴婢没有做过。请各位明察。”
郭夫人更为痛快,若能趁这个机会,让老夫人再撵走朗月这个丫头,就是一箭双雕了。
夫人们又开始议论纷纷,有刻意讥笑姑娘做了丑事见事情败露,想要嫁祸于红娘。
郭夫人听到夫人们的议论忍不住失笑,突然一记狠狠的目光朝她投来,当她看到老夫人的眼神后,忙捂笑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