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呢。虽然咱们家与谢家是世家往来,但她们家人口太多,光孩子就十几个,这谢苏也不知道好不好,她有没有查访过人家的底细啊?”
老夫人听她提到谢苏,脑海中渐渐地浮起对谢苏的印象。
谢家的嫡夫人只生过一儿一女,长子谢风,次女谢云,就是刚被刘大人抓进去的细作。
谢苏这个名字闻所未闻,不知道她哪门子的庶子,老夫人蹙眉不语。
五公主突然提到:“谢苏这个名字好熟啊。”
她默念两遍不可思议地拍案,道:“母亲,这个谢苏就是和李晏那厮鬼混的妖精,天天涂脂抹粉,不男不女,哄李晏比女人还有手腕,这厮天天巴结着李晏呢。”
老夫人大惊失色,丁夫人也表现得很惊愕道:“原来他是个面首啊,老夫人,这亲事若说成了,岂不是把宜安推入火坑?老夫人这亲事坚决不能答应啊。”
老夫人啐了一口:“亏她还是个亲娘。”
丁夫人和五公主面面相觑,老夫人气糊涂了,郭夫人可没把宜安当成亲生的孩子。
“老夫人,可惜宜安不是从嫡夫人肚里出来的,郭夫人若真得把她许给那种人,宜安这辈子就完了,宜安还靠老夫人庇护呢。真是个可怜的孩子,这件事若达成了,那时不好收场。”丁夫人忙道。
老夫人气愤至极,郭夫人的心肠没想到这么歹毒。
“那谢夫人来找郭夫人,为的是郭家的郭志达是吏部尚书,是刘侍郎的上司,她来为她的女儿求情,没想到这谢夫人竟然想顺便把宜安推入火坑,听五公主那么样,宜安的婚事,断断不能交给郭夫人裁夺,老夫人垂怜垂怜这可怜的七姑娘,为七姑娘开劈一条阳光大道。”
老夫人这时也气愤道:“想不到啊,心肠狠到这个地步,想绕过我,决定宜安的婚事,她怎么敢呢?”
“老夫人她有何不敢的,宜安的婚事,不找您商量,偏偏去找已软禁的太后,皇上,这就说明她分明没把老夫人放在眼里,老夫人,这事您得提前下手,若不,懿旨或圣旨下了,可就不好收拾了,一来那时再说反悔的话,谢家和郭家若传扬出去,对宜安的名声不好,二来,对皇上与太后也是不敬,三来,那谢苏这副德性肯定不是善茬,若他执意骚扰宜安怎么办?要我说,现在老夫人应该早点为宜安择个良配,晚点出嫁也不可以,但正好趁早掐灭谢家和郭家的念头。”
老夫人谈何不想这样,但是长幼有序,朱纬的亲事下月初二就要聘定。
五公主道:“我看,咱们是得想个办法,要不嫂嫂一不做二不休把宜安许配给谢家那样的纨绔子弟,怎生收场?母亲咱们万万不能眼睁睁看着宜安落入别人的圈套。”
老夫人阴沉着脸,没有马上回应。
屋子里人的都屏息凝神看着老夫人,隔了一会,老夫人问:“丁夫人,这件事你是怎么知道的?”
丁夫人忙道:“前儿,我正准备出门办事,偶遇谢夫人,谢夫人若是在郭夫人的荣椒院里提这件事,我肯定是听不到的,巧就巧在,郭夫人心虚,邀谢夫人同往茶馆谈事,媳妇就跟着去隔壁听到了。谢夫人主要是求郭夫人的胞兄郭尚书,把谢云救出来。末了又提到宜安的亲事,没想到今日大清早她就去了皇宫,方才来迟的原因就是因为她刚从皇宫回来。老夫人媳妇没有半点隐瞒。”
老夫人听了也不想再追究什么,只是舍不得宜安,她原本想着留下宜安在家里多些时日。
但是听丁夫人这么说,神色凝重起来,朱纬月初下定,朱纪和朱纵都还没有头绪,朱璧呢,口口声声的想嫁明叔夜,可是劣迹斑斑,明家许久不曾来过,估计明叔夜本人不打算再与朱璧扯上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