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张字条就抓谢云吗?”朗月盯着看热闹的人群,其中也有玉楼春的静仪。
静仪面色惨白地听着刘大人发话:“轿内是东月国细作,抓起来!”
抬轿的人都吓得落荒而逃,轿子猛地跌撞在地上,把谢云震得从轿内跌出来。
谢云大惊道:“你们干什么?大白天的要欺负弱女子吗?”
“谢氏阿云,证据确凿,你是东月国细作,还敢不承认!”刘大人生气道。
谢云变了脸色:“刘大人,你不要血口喷人,虽然我没有帮你抓住杀你女儿的凶手,但你也不能迁怒于我,我和你女儿关系是真得好啊。”
“抓起来。”刘大人不再听她辩解,面无表情地挥手,左右衙役不由分说上前绑住谢云。
谢氏阿云,从没经历过这种场面,这时她仍用气愤掩盖自己的惊恐:“我要见我父亲,你不能这样抓我。”
“有什么话就去衙门说吧。”刘大人冷冷道。
谢云脸色陡然一变,腿脚发软,被衙役们推搡着离开了。
朗月注意着玉楼春门口看热闹的静仪,只见那静仪听到东月细作几个字,脸色惊变,她默默转身走进门里消失不见。
街上又复归平静,远远的仍能听到谢云的哭诉,朱璺看着衙役们远去的背影,面上没有丝毫的变化。
朗月没有想到姑娘会主动出击。
谢云这次被捕,即使洗清罪过,名声也不好了。
“希望经历过这次,谢云别来找我麻烦,若有下次,就没有这么便宜了。”朱璺喝了口茶淡淡道。
“姑娘认为谢云不会有大碍?”
“刘大人的女儿意外身亡,抓不住凶手,但是他明白谢云也有参与,谢云不死,刘芳却死了,刘大人只会把怨气迁到谢云身上,他想要借这件事大肆渲染一番,让谢云为刘芳偿命,可惜谢云的背后是陈郡谢氏,那是三门三相的荣耀之族,即便现在没有往日的财势,仍是百足之虫,死而不僵,加上与朱室、与南宫府都有联系,谢云不可能这么容易处死。
“可人的嘴巴管不住啊,谢云即使从牢狱中走出来,也不可能再有好名声,更不用提名门望族会接纳她。”
朗月若有所思地点点头:“这就是姑娘真正的用意。来而不往非礼也。”
朱璺笑了笑:“原以为经历过刘芳一事,她会有所收敛,想不到她还会背地里使绊子,有时真如你的主公所说,你对别人仁慈,别人未必不会反咬你一口。”
朗月突然反应过来,姑娘已经深受主公的影响。
这个时候街头的百姓议论纷纷,不过说的却是另一件事。
“太后被软禁了,太后被软禁了,大齐要变天啦!”人群里突然有个人大着嗓门说道。
那人生得魁梧高大,看起来不像是普通百姓,很有可能是皇宫里派出的人在散发消息。
但这个消息无疑像颗深水炸弹,激起了巨大的反响,百姓们都吃惊不已:“什么?你听谁说的?不要妖言祸众。”
那大汉道:“是真的,我的亲戚在太后的永和宫当差,就是今日晌午的事,太后病倒怀疑是皇叔下的毒,皇叔见事情败露,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把太后软禁起来,现在的皇上啊,只是个傀儡,真正掌权的是皇叔啊。”
大齐的百姓听了,不敢置信地摇头:“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太后身边竟然养了一只白眼狼,看样子,大齐真得要变天了。”
“可不是啊,白眼狼,还想篡位呢,大将军难道放任不管?”
“你是说南宫家呀,咳,太傅大人被皇叔折磨得身子垮了,有心无力,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