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羞的意思。
“谁送的?”朗月笑着追问道。
湘树垂首不语,朗月这才恍悟过来,难道是她有相好的?
结香问道:“是不是咱们府里的人?”
湘树忙摇头:“我怎么可能会收咱们府里人的礼物,这是七夕那日别人送我的。”
听了这句话,结香有点懊恼,朗月也心生愧疚,为自己的怀疑产生了愧疚。
结香缓口气道:“原来是这么回事!”
“结香,你以为是怎么回事?”湘树涨红着脸道,“至于他是谁我不可能告诉你们,就让我们存有一点秘密吧。”
“你瞒得可真紧,那也要等姑娘放你出去才行,你别忘了,你是姑娘的人啊。若姑娘出阁,叫你作陪嫁,你怎么办?”结香问道。
湘树红着脸,一副小女儿的姿态,道:“姑娘若是出阁,嫁给明公子,我的那位也不要了,我心甘情愿地作陪嫁。”
“瞧你真不知羞。”朗月笑着刮脸皮道。
湘树却扑哧一笑:“你还知道羞呢。”一句话就说得朗月哑口无言。
沉香焚起后,结香叫湘树陪着她去老夫人那里找找姑娘遗落的帕子。待两人离开后,过了一会,朗月才走进暖阁,把湘树说的话一五一十地都告诉了朱璺。
朱璺思索片刻道:“若真是这样,倒是我冤枉了她。她可说了送她镯子的良人是谁?”
朗月摇摇头:“她很害羞,只是承认了镯子是有人相送,但是坚决不肯说是谁送的。”
“那她有说,为什么送?”
“说是七夕相送。”
朱璺心里寻思片刻,道:“她与你一同进入公主府,一同来沛王府,她家里的情况你了解多少?”
提起身世,那是一把心酸泪,朗月道:“很穷,也很苦,和奴婢一样,不过奴婢先前是听命于主公行事,她看起来很单纯,总是坦护着奴婢,奴婢觉得这样怀疑她,于心有愧。”
“我理解。”朱璺道,“她办事周到细致,我一向放心,只是这次真得让我犹豫了。”
为什么听了湘树的解释,她还是信不过?
是因为对湘树为人行事不放心?还是真得自己多虑,冤枉了好人?
“姑娘,我相信湘树是清白的,她同奴婢一样无父无母,孤苦伶仃,来到沛王府,来到姑娘身边,简直就是在家里一样,姑娘就是我们的亲人,湘树没有道理要做对不起姑娘的事。”朗月说得有些激动,可能是因为她与湘树一样的经历,感同身受。
朱璺不想让朗月不开心,就笑道:“好啦,我相信你就是了。”
说着,沉香和湘树有说有笑地回来了。
屋里的人打住话题。
夜深人静时,朱璺隐隐约约地听到院子里有窸窸窣窣的声音。她悄悄地起身,朗月耳尖也听到了,主仆二人互相示意,没有吱声。
朗月拿了一只帕子给姑娘,自己也拿了帕子蒙上面,这时她从袖兜里掏出一把迷香洒进香炉里。
朗月看了一眼正在睡梦中的结香人事不醒。
两个人躲在窗棂下,借着窗外的月光,看清了五大娘和湘树的影子。
湘树的影子化成灰朗月都认识。
当看到湘树手里写着诅咒的木偶时,朗月的瞳孔顿时放大。
湘树差点骗了她!
若不是姑娘留了一手,湘树估计不会翻出土里的木偶看看。
这时的湘树同五大娘好像完全放下心来,再次把手里的木偶重新埋回去。那些木偶是朱璺去围场的那段日子偷偷埋